虽然外面不断有士兵骑马持器奔走,城中百姓生活照旧,丝毫不见慌乱。
只要霍渡在一天,他们就不惧任何流寇。
……
宋今照旧全国各地进货销货,他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什么也不记得,身上除了一百两银票,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物件。他从初来乍到一无所知,到大赵地图上随便指一个地方,都能说出当地缺什么要补什么。
这次来到大赵最南边,生意上的朋友都劝他别来,南方多瘴气沼泽,也不如中原开化,何必去吃那个苦。
但是宋今冥冥之中觉得,他会在那里找到什么。
路上耽搁,他来得晚了,客栈只剩最后一间,宋今没有洁癖,便和人拼着一间。
这里初夏到深秋都有台风袭击,加上流寇作乱,木质房屋容易受潮,客栈民居多以石头屋为主。
宋今第一次住石屋,有些新奇,他总觉得自己曾经来过这里,可是他穿越到这里两年,多在北方活动,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令他糊涂。
宋今闭眼假寐,隐隐觉得对床那个叫傅老四似乎举止有些奇怪。
一直抱着他的长条形布兜不说,明明没有睡着还假装睡着。
宋今回想那布兜的形状,突然脑子一醒,那形状越想越像长刀!
联想到今天外面的动静,宋今立即出了一身冷汗!
他一动不敢动,怂得立刻就想钻床底!
就在此时,傅老四见宋今已经熟睡,悄无声息起身,从裹布里抽出一把擦得铮亮的砍刀。
窗外的月光反射在刀刃上,渗人的白光从床上人的面庞一闪而过。
“铿!”
砍刀落下前,宋今发挥了此生最机敏的反应,身子一滚,从床上滚到地上。傅老四一刀没砍到要害,急忙一矮身子,往地上又补了一刀。
宋今在刀刃间艰难求生,最后滚到了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