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不知道霍渡的心理活动,没有领悟到言多必失的真理,继续加把火:“你走了三年了让我怎么活……”
正准备放弃的霍渡:???
赵安才走了两年。
霍渡突然意识到,宋今这张嘴,只能强吻不能相信。有户人家传来砰砰的开关门声,霍渡见宋今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心头火起,要不是这是在大街上,就冲他今天敢偷跑的行为,霍渡定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他按了按额头:“我舅舅才走了两年。”
“呃……”宋今哭声一停,先打了个嗝,他记错了?
他立马接上:“原来这就是度日如年吗?你舅舅刚走的那段日子,我都分不清春秋日夜……”
“闭嘴!”霍渡打断他,见他还抱着柱子不撒手,冷冷道,“除非你今天撞死在这里,我陪你下地狱请罪,否则……今今,不要试图惹怒我。”
霍渡是个狠人,宋今怂了。已经投井了两次阎王都不收,明天被人发现抱着贞洁牌坊撞死,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
眼泪还在眼眶里打旋儿,宋今已经在想怎么收场了。
小寡妇上坟似的哭了一通,难道就当没事发生过,他丢不起这脸!
他吸了吸鼻子,突然一阵毛躁湿润的触感卷上他的额头,宋今一愣,眼睁睁看着霍渡的战马,舔完他的额头一脚撅开他,悠哉游哉地吃地上的烂番茄。
被撅翻在地上趴着的宋今:卧槽!
正撩开袍子撕下一块白布,准备给宋今包扎的霍渡:“……”
这还怎么收场!宋今双眼一闭,假装哭抽了过去。
霍渡接过昏厥的宋今,眼里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和释然。狠话谁都会放,至于心里真的怕不怕,又是两回事了。
如果刚才宋今真的选择玉石俱焚,霍渡大概就放手了。
霍渡打横抱着宋今,烈马没牵缰绳,却乖乖的跟在后面。
“长风都比你听话。”霍渡道,他知道宋今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