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也不是哑巴,却一句话都没说过。但顾邈总能奇妙地理解傅溱的意思——地上凉,穿鞋。
顾邈摇了摇头。
他现在有点紧张,两人贴跨离得太近,他可能有失正常水准,踩到傅溱。
傅溱看着他没动。
顾邈只好穿上。
傅溱的手按在他胯间,眼神古井无波,仿佛性冷淡。顾邈表情却有点崩。
下一秒,顾邈就深刻体验了一番傅溱在跳舞上的天赋。对方不仅加了马达,用的大概还是核能,源源不断。
傅溱发现顾邈情况不太对,背对着揽住他的腰时,一低眼就能看见他从衣襟里露出的皮肤绯红一片。面对面搂着他的后背将其按紧时,虽然说这里确实需要一些隐形反抗以凸显舞蹈的张力,不过,脊背僵硬成这样,也是头一回了。
越到后面,情况越不对,顾邈的耳朵红得不对劲。
两人贴身热舞,傅溱手掌再次虚虚擦过顾邈的小腹时,速划过一丝惊讶。
然而音乐节拍很快,不容他多想,傅溱站在顾邈身后,一手扶着腰,一手贴着胯,轻松地把顾邈拎起。顾邈配合得干净利落,双腿飞快夹住傅溱的腰,身体后仰,长发一甩,眼角的妆容在汗水浸渍下闪着银亮的光。
这个动作两人恰好能对视。
傅溱从容不迫,喉结上下滚动,眼里一派深沉。他终于知道顾邈为什么排练也带着精致的妆容。
顾邈脸上烧着,鸡鸡硬着。
完了!人设崩了!鸡鸡被摸到了!
(二)
顾邈把这件事告诉经纪人,经纪人沉默了一下,说:“傅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放宽心,目前把高冷哑巴的人设维持好最重要。”免得被发现连哑巴也是装的惹怒对方。
顾邈有些崩溃:“不行啊,我感觉他老是摸我鸡鸡。”
舞蹈中有个动作就是这样,傅溱也没办法。顾邈是弯的,所以经纪人才放心把他放在一堆女生里面,单身二十五年,傅溱一擦就硬,一个正常的动作被搞得特别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