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按你的说法,那这世上根本不该有能伤的到他根本的力量才对吧?”
“是啊!我觉得压根没有!——说不定只是那位懒得跟捉鬼世家那些凡夫俗子玩了,索性找了个借口遁走罢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几百年都没半点动静,也丝毫不反驳外界说他已经身殒的传闻,任由宋家一家独大呢??”
乔珅说到中间,似乎自己都气愤了,向宋思年求证——
“如果是你,你会容忍自己的仇人代代相传而自己只躲在没人知道的角落里?”
宋思年想都没想。
“我肯定不会。”
“就是说啊!所以他怎么会——”
“但谢忱可就不一定了。”
“……”乔珅被这话噎了回去,好一会儿才没好气地看向宋思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思年没心没肺地笑笑:“意思很简单——我和你这种锱铢必较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奉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一套,但他不一样。”
乔珅奇道:“你真觉着,他是被宋绝背叛、被宋家带头的其他家族搞得重伤差点身殒、然后忍了千百年,如今终于养精蓄锐出来复仇了?”
宋思年眼神一闪,过了两秒才缓声,“……我不知道,只是说并非不可能。”
乔珅没答话,但看眼神表情似乎还是不肯相信。
宋思年也没再说话,兀自垂眸沉思着什么的样子。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乔珅突然说:“除了这个不能确定的线报以外,我还打听到了两个小道消息,不过基本可以看作野史的那种——你要听吗?”
“……”宋思年抬头,“说说看。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要不要听?”
乔珅瞥他一眼,“这第一嘛,很无聊,就是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那位不是人。”
宋思年眉毛顿时一挑,“会说话吗?什么叫不是人??”
乔珅嘴一撇,笑得发冷,“我这是实话啊,你见什么人能活两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