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年面上笑色一滞,须臾后才说:“确实有人提过一个类似的说法。”
老树:“嗯?有人提过?我怎么都不知道??”
宋思年:“那会儿你还没开慧呢。那是八百多年前的事情了,有个带阴阳眼的西洋人非要拉着给我算一命……哦,他们好像管那不叫算命,叫占星术。当时他就拉着我胡侃,说他夜观星象,看我命里有封镇之术,还说——”
话没说完,宋思年魂音戛然一停。
老树正听得起劲,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后续,不由奇怪地问:“还说什么了,主人您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又停了几秒,宋思年才声音古怪地继续说道:“没什么……只是我刚刚突然想起来,当时那个西洋人拿的所有器物里,每一个上面都刻着七宗罪的花体和符号……那个花体的写法,好像还跟之前我们去过的那两家酒吧,非常地相似……”
老树听了一懵,“不能吧……这都多少年了?”
宋思年:“嗯,多半是我记错了,毕竟已经是八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是我——睡了这么多觉也早该混淆了。”
老树:“不过难怪主人竟然认得出那两个单词的花体英文,还知道他们的来历呢。”
宋思年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那个西洋人极其絮叨,这么多年了虽然我已经记不太住他的长相,但他那蹩脚的口音我实在记得非常清楚。”
“所以后来呢?他还说什么了?”
宋思年:“他说让要告诉我解镇之法。”
老树听得都激动起来——
“方法是什么?!”
宋思年语气无辜:“不知道啊。”
老树:“——???”
宋思年:“我当时当他是个骗子,给他撵走了。”
老树:“…………”
“那些年的晦气事儿太多了,不提也罢。”宋思年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转身走到已经去到一旁的谢忱身旁,“还有什么问题问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