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眼神闪了闪:“……没人会跟你长得一样。”
宋思年看他的眼神更古怪了,只不过见谢忱不像是想就这个问题继续谈下去的样子,他便说了下去——
“可事实是,那件鬼衣是我在进葛家村后才寻到的,而给他迷障叶的人应该早在一年多前。”宋思年微眯起眼,“更离奇的是,之后我再和你一起去监狱探望他的时候,他就对我表现得完全陌生、似乎一点都不认识我了。”
谢忱沉默了会儿,“你的意思是,他当时指证是你,其实是中了幻术。”
“没错。”宋思年捏了个指响,“我想了无数种可能,只有这一个是在各方面都说得通的。除此之外,很难找到其他的解释能同时满足这几个重要特征了。”
收回手后,宋思年揉了揉下巴,“这样想的话,那这次灵鬼消失事件背后的黑手,还是很可能跟我之前牵扯过的几件事有关了啊。宋家…………”
谢忱刚要开口,角落里那似乎是进行到运动的高潮部分的两人中的一人突然一声拔高的尖叫式呻吟——
“啊啊啊啊——”
谢忱:“……”
宋思年:“…………”
老树小声感慨:“在这种环境下,主人您竟然完成了一次非常具有学术价值的推理,真的是很对得起您母胎单身八百多年的纯洁了。”
宋思年:“……”呸。
谢忱皱起了眉,“你的意思是,宋家是这些事情的幕后推手?”
宋思年落过视线去,“嗯,怎么了?”
“……”谢忱扭头盯了他几秒。宋思年只察觉得到那目光里是有些深沉且复杂的情绪,便听男人开口,“如果想向宋家提出质询,你这一点猜测,完全不够。”
宋思年轻眯起眼:“我记得你和宋家有仇啊?我这样猜测,你不该乐见其成么?”
谢忱看他,“我是有仇,你却未必。”
宋思年:“——?”
没等他再问,突然感觉到不远处的一面墙壁侧传来轻响,随后“卡拉”一声,一道厚重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醺黄底子描着七彩边儿的光线瞬间倾泻下来,撕破了这巷子里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