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没说话,只垂着眼不怒不笑地盯着对方。
那警官被盯得尴尬,最后只得硬着头皮说:“谢顾问是局里的顾问,我们请您帮忙……要不您陪同审讯?”
谢忱眼神微动,片刻后他点了点头,“好。”
那警官松了口气,转身给前面的警员示意了下。推着轮椅的那人刚要动作,谢忱侧过身,声音微沉:“我来。”
那小警员尴尬地看了旁边警官一眼。
警官无奈摇头,自己率先走了出去。他身后其他警员便也跟上。
谢忱推住宋思年的轮椅,不疾不徐地往前走。
见那些警员走出去,坐在轮椅上的宋思年终于忍不住了,他表情古怪地向后一仰头,在世界倒立的视野里看着谢忱——
“我昏迷醒来之后就有些不记事了……我认识你?”
谢忱淡淡一垂眼,藏着黢黑情绪的眼睛扫了宋思年一眼:“我们曾是挚友,你忘了?”
宋思年:“……”
低下头后,他托着下巴闷闷不乐地问老树:“为啥我家宝贝,会跟这个小白脸是挚友……哦对这小白脸还是个gay。”
老树:“最大可能是他俩好过。”
宋思年:“——嗯???”
“……”从宋思年的话声里感觉到了生命威胁,老树立马改口,“不不不那不可能,乔珅都说了曾清溪是个洁身自好的,他跟谢忱肯定没什么亲密关系。”
宋思年听了这话丝毫没得到安慰,反而眯起了眼,“你这话的意思,是跟我家宝贝扯上关系就不洁身自好了?”
老树:“…………”
话都被他说了,它还能说什么呢!
而就在此时,迎面过来的人救了老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