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他这样近,红唇微颤,眼尾洇红,又娇又媚,实乃勾人心魂。
方才挣扎之余由她体内散发出幽幽香气,大清早引得谢缚辞体内燥意横生,呼吸不自觉加重。
昨晚为了能让她快活,他可是忍了一整夜,所有的燥火积压在一处没有发泄。
现下她人再清醒不过。
再也不会把他认成那个该死的邵景,也不会被药物控制迷失心智。
“殿下,说的何意?”姜沐璃心里慌乱,泪眼朦胧,眼底迷茫。
床帏间忽然静到只余二人交错的呼吸。
姜沐璃被他阴沉沉的目光吓得下意识后缩,蓦然感到面前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
她怔圆双眸,眼看着他墨玉似的眼里透出一抹掠夺的光芒,瞬息之间,在她震惊的面色下,薄唇覆盖而来。
“殿……唔——”
剩下的字被吞进二人的唇齿间。
他湿润柔软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狠厉,毫无章法地恣意索取,她躺在榻上,呼吸被掠夺,周身被他高大的身躯牢牢困住,无法动弹。
小巧的下巴被他攫于掌心,他稍稍用劲,便能轻而易举逼迫她扬起脸颊,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入他的地界。
谢缚辞眸色愈发幽暗,怀里的人还在奋力挣扎,他轻笑一声,轻巧挑开她的嫣唇,诱她不得不与他嬉戏。
吻上去才发现自己想要索取更多,这两日体内的燥火仿佛也熄灭了三成,她唇齿间的幽香,与柔软的甜腻,通通实在让他不舍放下。
姜沐璃呜咽几声,手心抵他胸膛用力推搡,嘴唇经他几番拨弄,忽然感觉有湿滑的东西潜入她的口腔,勾缠她的舌.尖。
那灵活温软的触感,蓦然令她想起什么,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冲到天灵盖。
良久,谢缚辞感到怀里的人要窒息,这才喘着气,依依不舍松开她。
她红唇湿润,呼吸急促,浑身没骨头似的瘫软在他怀里,一双明亮的眸蕴满了盈盈水雾,眼尾含春,愈发的妩媚动人。
谢缚辞呼吸微喘,好看的唇形不同以往那样粉淡,反而添一抹诡异的殷红,唇角同时泛着晶莹的水光。
他眉目舒展,眸如黑墨,慢条斯理地抬手擦拭唇角的水渍,扬唇低笑一阵。
随后,嗓音极其低哑魅惑:“如何,有想起来什么吗?”
轰的一声,如遭雷击。
他这句话,让她确信了方才的猜想。
一种她无法接受的屈辱感,似要从她胸腔震出,她颤着唇,脸颊泛着迷人的潮红,难以置信地呢喃:“恶心……恶心……”
闻言,谢缚辞脸色骤变,寒气逼人地发狠道:“孤都没嫌你,你竟敢嫌恶心?”
姜沐璃紧紧捂住自己的唇,含泪瞪他。
殿下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对她做这种事?
谢缚辞站起身来穿戴好衣袍,冷冷地睨了一眼她泪流满面的脸庞:“昨夜是最后一次,今晚孤不会再帮你了。待明日你身上的药彻底清除,孤会让你为你的欺骗,彻底付出代价。”
他伫立在榻边,看着她眼睫颤动,遂转身,唤吴毓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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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缚辞带着满腔愤怒,吩咐吴毓带几个人入殿。
吴毓一听,皆是昨日在凌秀院伺候的宫人,看太子这样的神情,显然不是褒奖他们。
很快,昨日被指派到凌秀院伺候的宫女和太监齐齐跪在殿内。
谢缚辞身躯往后一靠,手臂搭在圈椅上,漆黑的目光透着明显的杀意:“你们昨晚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在孤的面前就成了哑巴?”
宫女低头颤抖。
两个小太监昨夜被太子抓了个正着,惶惶不安了一整夜,没料到大清早太子就来发落,哭着喊:“殿下,奴婢们知错了。”
“殿下饶命啊。”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谢缚辞最厌烦有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来人,拖下去把他们舌头割了。”
里间内,姜沐璃听到这暴戾的处置方式,吓得心口慌乱,又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担忧。
四个宫人闻言脸色大变,大惊失色地求饶。
谢缚辞手一挥,几个太监便迅速进殿,将他们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殿内瞬间变得清净,落针可闻。
吴毓这颗心也一时间七上八下,他低垂着脑袋不敢抬起,却隐隐总觉得有眼神落在他身上。
太子这番恐是杀鸡儆猴?是在指责他办事不力?
吴毓正在琢磨着自己哪点做的不够好,谁知,没有等到太子发落他,而是太子进了里间。
谢缚辞沉步靠近,阴恻恻看着姜沐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