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允许她和他做爱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
抽出那根剑拔弩张的性器,他将她双腿放平,再整个儿身体压上去,亲吻她的眼睛、鼻尖、嘴唇、下巴、锁骨,再到那两团他可以玩一年的软绵上。两颗小指头那么大的红梅被他单手捻住,他大掌张开,拇指和中指便能同时收获。
太软了,太香了,舌尖舔上的一刻,软绵滑腻感充斥口腔,他真想整个儿吞掉,只是——
“奶呢?怎么没奶了?”他迷茫地问。
他上回吃她还有奶呢?
知音累了,困了,才懒得理他,只闭着双眼任他摆布,若他不做了,那她就干脆裸着睡过去了。
但他非要她回答,将整张脸埋入她胸前,吸着、舔着,手还同步地揉着、捏着,爱不释手一般。然后他从外地回来,想必也是草草赶路,胡子也没刮,就那样刺刺的、扎扎的蹭着她的柔嫩,有那么一丝丝的疼。他继续问:“你的奶呢?给谁吃了?嗯?”
本以为他温柔了,那种暧昧的氛围她可以接受,可以不挣扎、不和他对着干了。但是这突然被扎的滋味,又让她心情变得烦躁起来,她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回:“除了你以外的男人。”
文灏霍然起身,“说什么?”
“人话。”知音推推他,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不是。你解释清楚,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是什么?”
那家伙已经一脸蒙逼,连她盖好被子、翻了身的动作都毫不留意。知音说:“我大把男人。”
“放P!”暴脾气蹭蹭上头,文灏怒目圆瞪,严厉地审问:“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大把男人!”
跟一个复读机一样的男人有什么好谈的?知音闭着眼睛,装死。
“敢情老子在外边出生入死,枪林弹雨!你给我红杏出墙?给我戴绿帽?”
“我和你,已经离婚了,没有半点关系。”噢,装死之前,她还要慎重地提醒他一下。
不过那蠢货依然很激动,像是要掏枪崩了她的感觉,“那你也是绿我!绿性伴侣也是绿!给我说,是哪个野男人?想死了是吧?敢偷爷的女人!”
她彻底不语了。
殊不知她也彻底撩起了他的兽、欲!
只是一个翻身,他又侧着从她臀后插了进来!
知音“啊”的惊叹一声,他过了那么久,居然还那么硬?
后悔亦来不及了,他疯了似的,一手托起她的臀瓣,就着她的身侧,快速地抽插,撞得她连一口气都喘不上!
太快了、太快了,她回手想掏他的大Jb,却被他单手捏住两只手腕,举高在头顶,迎着他在身后的狂怼。
这种体位简直比跪趴还折煞人!她不禁求饶:“文灏、不要,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