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不愧是皇叔的亲近铁杆,前几日,爷听说你守寡的外甥女同你夫人起了冲突,你同你外甥女下了一宿的围棋啊,皇叔定亲外甥女,你也想着纳了外甥女?”
李湛一走一过,将能怼的官员都怼了一遍,冷嘲热讽,口不留情。
他对讨人厌,招人恨的事尤其热衷。
毕竟掌管过一阵锦衣卫,他得到不少的官员后宅的消息。
而且有些官员的宠妾们炫富的厉害,不用锦衣卫去特意探听,李湛就能听到不少的消息。
“家有贤妻不招祸事,你们啊,都是纳妾太多,惹了不少的麻烦,后宅就一个女主人,哪来得那么多狗屁倒灶的破事?”
“……”
妻妾成群的朝臣们干动嘴说不出话去,魏王是自己不纳妾,还不让他们享受。
李湛推开御书房门,声音洪亮,“父皇,儿臣特意向您报喜来了,儿臣的海船运送来的粮食已到了京城城门口,有这批运来的粮食,京城百姓不怕您为北伐抢他们的口粮。
往后还有一些源源不断的粮食运送过来,儿臣说过,尽量保证百姓都能养大自己的儿女。
女婴也不必刚出生就被狠心的父母摔死了,人伦惨剧,还不是因为没饭吃?都是贫穷闹的呀。”
“湛儿,你说得可是真的?上次你送了一船粮食,今儿,你买得粮食又到了?”
隆承帝激动,胳膊都在轻颤,“粮食哪有那么容易就买到?海外的番邦也不是傻,他们怎么可能舍得卖粮食?”
李湛就站在御书房门口,如此,外面的官员等人都能听到。
武王在听到又有一批粮食顺利运送到京城时,他呆愣了片刻,难道又失败了?
他明明派了精锐化妆成劫匪劫杀运粮的人,能把粮食抢过来最好,抢不过来,武王叮嘱过直接烧掉,不能给李湛留下一颗粮食。
“父皇的官员都肯为了银子私下售卖储存的军粮,番邦那群没见过世面的贵族财主们并不缺粮食吃,他们更喜欢儿臣运过去的瓷器,茶叶,丝绸,以及玻璃等等。
用粮食换这些东西,他们高兴得很,父皇,番邦那边几乎很少有平民,大部分都是奴隶。”
隆承帝呼吸显得急促,问道:“以后湛儿的海船带上朕。”
“您是看到儿臣运送粮食,没看到儿臣付出多少,小白为建造海船的图纸可是费了几年的功夫。海上风浪大,万一船翻了,可就血本无归了。”
李湛说道:“儿臣的人送粮食回京时,遇见了劫匪,差点没保住粮食,亏着小白亲自带人赶过去,再加上温将军拨给儿臣用的退伍老兵们,这才打退了劫匪。”
隆承帝问道“武王,你的人可有出京?”
“臣弟并未调兵,皇兄是知道的。”
武王不出意外矢口否认,“劫匪屡禁不止,他们把主意打到魏王运送到粮食身上,臣弟以为必须严惩。”
“皇叔说得太对了,儿臣附议,剿杀劫匪需要一个有分量的人主持,否则他们今敢抢掠粮食,明日就有可能揭竿而起了。”
李湛一躬到地,“儿臣推荐皇叔总领扫匪之事,虽说于皇叔有点大材小用,不过皇叔亲自剿匪,父皇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