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想入非非,偶尔被温暖压不是挺有趣!
别人想要还没这机会体验一把呢。
“是谁,谁放的假消息说内务府的船只翻了?”
尹氏声嘶力竭问道:“你联合谁来坑我?布局如此深,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就为证明给我看吗?你还说不恨我?”
“真的不恨你,就是有点看不惯罢了,若说怨恨,想向尹夫人证明的话,应该是从靖南侯府走出之前的温暖。”
温暖认真说道:“你其实想多了,我做这些事只为给皇上多赚一些银子,用来出兵用的,并不是针对谁,尤其是尹夫人。尹夫人家大业大,又有仁商的名声,想必不会因此一蹶不振,或是把不再履行契约。”
“那是自然,白掌柜都同她签订了契约,在衙门中做过公正的,尹夫人还想要名声,顾及靖南侯的脸面,就不会违约。亏个几十万银子,对尹夫人不算什么,一旦名声坏了,再想挽回几十万银子都不顶用了。”
李湛见缝插针,句句诛心,“对了,尹夫人还以靖南侯夫人的诰命身份同江南养蚕的桑农签订收购所有蚕丝的契约,比平时收购的蚕丝要贵上两成。
桑农乐坏了,只等多多出蚕丝大赚一笔,把尹夫人当作再世菩萨,江南的地方官员也都指着桑农收入增加而多收一些税赋,他们为尹夫人请功的折子都写好了,只等尹夫人大笔收蚕丝后就递到京城。”
“这事据说能这么顺利,江家家主也出了大力气,等他进京,别人不说,尹夫人如何都要宴请江家家主一顿,本王不介意做个陪客,许是还能同尹夫人谈下几笔生意。”
李湛摇着扇子,风流倜傥,富贵公子做派胜过王爷的贵重,“爷可坦白告知尹夫人,爷一直同白掌柜等人操持着生意,船只翻了的消息,是爷让人宣扬出去的,毕竟爷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同爷抢生意。”
“王爷……魏王殿下何时有这么大生意?”
靖南侯难掩震惊,他具体不知尹氏的生意有多大,规模一定不小。
能让尹氏吃亏,魏王的生意能小了?
魏王前前后后出宫才不大两年,一直霉运缠身,很倒霉的,就这样魏王都能把生意经营起来?
海船出海,几乎折损一半,这也是勋贵明知道海能带来大笔财富,却不敢投入太多,海船翻船,那真是血本无归啊。
何况,隆承帝对海船出海是禁止的,很少有海船能出得去,出去的也不敢走太远,一是船只承受不住,二是容易迷航,或是遇见海上盗匪。
今日,靖南侯听魏王的意思,魏王已经掌握一条或是几条成熟的海航路线,有能同番邦交流的能人,甚至还能带来番邦的织布。
靖南侯曾听尹氏提过几句,番邦其实织布并不缺,就是不会上色,尹氏打算等完全占据本土后,就造海船去外面运布,她还打算涉及茶叶等经营。
当时,尹氏说这些时,眼睛很亮,靖南侯很喜欢她的野心,欣赏她的能力,算是尹氏最为打动靖南侯的特质。
“爷是被逼的,真的,若是能从长辈拿银子,爷想做个吃喝玩乐的纨绔王爷,可惜父皇为打仗接回安阳姑姑,一雪前耻,他穷得宫室都修缮不起,顿顿吃肉还要被人念叨。
母妃不仅不给爷银子,只想着从爷口袋中掏银子给大哥使用。
爷是要脸的人,身边伺候的人少了,用得器皿不讲究,爷都受不了,何况小白同小红,让他们干事,推三阻四,比起花钱,那就是两个无底洞!”
魏王特委屈,叹道:“这么多用钱的地方,爷只能自己办法了,好在爷虽然经常摔倒,可是摔着摔着,爷的脑袋仿佛都灵光不少,小白看书多,收集到的孤本中有前朝航海图,小红花银子也得出分力,他帮爷训练不少好手。
小白又让人造船,培训说番语的人,为了银子,爷也是压上一切,跑了一趟探路,好在……一切顺利。
当然爷名下的什么都没有的,毕竟只要产业在爷名下,算计计划得再好,都会亏,所以爷就把生意挂在内务府,父皇能得两成银子,自然对爷的船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齐柔瞪着魏王,还能这样?
难怪魏王的气运仿佛怎么都抽不完一般,虽然产业不再魏王名下,每趟生意往来都能增加魏王的财运。
让魏王气运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