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事白天做完了就好。”毒曼将女孩受伤的手恢复如初,可还在上面一下下轻吻,“久村习俗是午夜出殡,我怕你被吓着了。”
“叔叔……”毒香林吸了吸鼻子,一把抱住他,“你对我真好。”
男人揉了揉她的软发,一如当年抱住幼小的她一样。
只是两人的感情早已不如过往那么清白。
毒香林感觉到小腹那儿被硬硬的东西抵住,不可置信地抬头,“叔叔你……”
“夫妻敦伦,人之常情。”祭司大人说得光风霁月,手却在解她胸前的扣子。
“现在不行的。”她捂住自己的领口,“屋外,屋外在出殡啊。”
唢呐的声音尖锐地打了个转,直戳她的内心。
“你虽是叫她一声姨婆,其实你和她的亲缘关系已经在五服之外。”毒曼顿了顿,“不过我们这里五服内也没有禁欲守孝的规矩就是了。”
“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啦!”毒香林脸颊飞红,锤了锤叔叔的肩膀,“在这种氛围做……爱,感觉不合适。”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男人叹了一声,女孩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脱下。
“有人死,就有人生。”
这个生不是那个生吧!毒香林来不及反驳,完全裸露出来的花穴已经被长指拨弄,轻巧地分开两瓣阴唇。
“唔!”男人将中指刺入穴中,女孩像被捏住命门,全身本能地一僵。
已被开发过的年轻身体亲热地包裹着入侵的来客,一点点分泌出湿腻的花液。
长指屈起指节在温暖的甬道里抽插抠挖,惹得女孩又是一阵轻颤喘息。
“叔叔,不能……”毒香林也把手探下去,牵住男人的手,想把那根作祟的手指拔出来。
“可是乖宝你湿了。”毒曼用气音说道。
本来是无比沉重的场合,为什么她的身体还是会有反应呢?她咬咬唇,想要抵御这股罪恶的快感。
“而且你不是害怕这声音吗?”男人还在诱哄道:“让我进去,你就不会害怕了。”
“可是……”
“一个人才会害怕的吧。那两个人连在一起,就不会怕了。”他抱住女孩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间。
粗长的阴茎挺动向上,竖在女孩的小腹前兴奋地分泌出少许前列腺液。
女孩的花穴已经小股小股地流出透明的爱液,然后缓缓滴落在男人饱满的囊袋上。
“让我来当你的护身符。”
他的大掌有力地将女孩提起,性器熟悉无比地找准入口,一挺而入。
“啊……”毒香林被迫容纳了那根巨物,被肏得头往后仰,长发都被甩到身后。
女孩红色的媚肉被可怜地挤到一边,穴中的爱液顺着棒身缓缓流下。她低头往下看到自己小腹上有一处微微凸起。
那是叔叔的龟头。
她慢慢伸出手,摸了摸凸起的那里,似在安抚过于躁动的肉棒,也似在缓和自己体内的甬道去全心接纳它。
毒曼的呼吸加重,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开始往上挺腰,肉棒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我不要叔叔这根护身符……”毒香林的手指在虚无中伸直又收拢,一对圆圆的小乳在不停地抖动,身子已经被叔叔肏得一颠一颠的。
“乖宝听话,”男人用力握住女孩的手腕,都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指印,“叔叔陪着你就不怕了。”
她不是要这种陪啊。毒香林的耳边充斥着光怪陆离的哭泣和唢呐乐声,这其中却还隐藏着肉与肉相撞的淫靡声响。
男人时而上下抽插,又时而扣住她的腰让她在结合处周围扭动。他又黑又硬的耻毛来回刮过她的阴蒂,引得她又疼又爽。
“呜……”因为这个场合太过刺激,她居然比往时更加兴奋,身下酥爽的快乐快速传遍全身,她抽搐着达到高潮。
要不是叔叔紧紧拉住她的双手,她已经整个人往后翻倒过去。
“乖宝等我。”毒曼突然支起身将娇小的女孩抱住,将浓精泵入她的子宫深处。
在夜色中,两人合抱形成一个环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新的生命也总有一天会诞生在两人之间。
有人死去,有人诞生。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乖宝。”
“……嗯?”还迷失在快感中的毒香林迷糊间听到叔叔叫她,迟钝地应了一声。
“你觉得可以永生的,会是什么?”
“神……神明?”这是她浮现在脑海的第一个答案。
男人低笑一声,似乎在她耳侧说了什么。
“我倒是觉得,反而是——”
到了第二天,吴皓的精神恍恍惚惚。
在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和惊恐下,他觉得自己已经敏感到树上的小鸟飞起都会警觉的程度。古怪的村民,欺骗他的女友……他已经草木皆兵。
浑浑噩噩地在院子里发呆,突然间,他发现转角有两个人影。影子的头碰在了一起。
这下铁证如山。
吴皓脸上甚至浮现出解脱一样的疯狂笑容,往影子那里冲过去。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