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本就处于娇艳的年纪,金簪一衬,丝毫不俗气严肃,反而多了几分娇贵。
晏时欢微怔,随后笑意更浓,仰着头水眸盈盈:“怎又送我东西了。”
“不喜欢?”顾南泽直起腰,站在她面前说着。
她直直的看着他,似乎想在他眼里找到熟稔与涟漪,可是他眸色深深,平静无波,她丝毫看不清。
顿时有些丧气,语气不自觉低了些,“你整日如此送,老觉得是我向你要的一般。”
“怎么会?”顾南泽皱了皱眉,低头看着她有些困惑:“以前你也总将书送我,如今又有何不同?”
“可是...好吧,你这是礼尚往来吗?”晏时欢微微挑了眉看着他,似乎很肯定的样子。
岂料男人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顾、南、泽。”晏时欢抿了唇,一字一顿的唤他的名字。
顾南泽勾了勾唇,低低的应她:“嗯?”
他知晓她有些恼,毕竟她平常唤他顾哥哥,生气时才会叫他的名字。
“你就不能说是你觉得簪子好看,我也好看...”才送我的嘛。
话还未说罢,却被男人打断。
“我一看见这些东西,就想送你。”他低低的温声说道。
那些珍宝,都想送给她。
她就应该拥有最好的东西。
姑娘张着嘴,话还未说完,愣愣的看着他眼里的认真与笑意。
顾南泽揉揉她的头,笑了一下,拉了一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下,低头看了看她的脚踝位置。
“可还疼?”言语间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心疼。
晏时欢瘪了瘪嘴,忽略方才那抹不知名情绪,委屈的看着他:“疼。”
顾南泽无奈的笑了一下,从衣袖里拿出那几盒药膏给她,“抹在脚踝能好得快些。”
晏时欢乖巧的点头拿着。
“......昨日不是说要来府里,今日怎不知会我一声?”
顾南泽犹豫许久,终是忍不住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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