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露却不怎么认同,有个好的身份或许会有一份在世人眼里的好婆家,但是不是良配却是未必。
“娘!”沈澈突然走到沈歌的后面,问寒露,“那长乐公主和她女儿这般欺负歌儿,就这样放过她们吗?”
“当然不。”寒露和沈司异口同声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双方的眼里看到了对方想说的话。
“这事儿我来。”寒露道,“女人的事,你掺乎什么。”
“欺负你们的,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样。”沈司黑着脸道。
“这么说吧,我已经出手了,你这几日派人盯着公主府便成了。”寒露笑眯眯地说。
一家几个人都呆住了。
“娘,您是在宫里做的手脚?万一被发现怎么办。”沈清担心地说。
“娘做的手脚怎么会被发现,娘可是仙子。”沈澈立即反驳道。
“二哥说得对。”沈歌点头,表示支持沈澈。
“你到底做了什么?”沈司也奈不住一颗好奇心。
“不过是给长乐公主做了个催眠罢了。”寒露靠在大引枕上慢悠悠地说。
现在围在她身边的,都是最亲的,甚至无条件相信她的人,她也不怕说出来这个。
这话若是在别家,估计得把人吓死。
可沈清兄妹三个一点儿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全都是一副长乐公主恶有恶报的样子。
而沈司眉头虽皱了皱,说出来的话却是:“先看看吧,算是她命好!”
若落在自己手里,定叫长乐公主知道什么叫怕。
听到沈司的这句,寒露的眉眼都笑弯了。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三日后,沈司告诉寒露,长乐公主似乎是得了疯症,每天一到深夜,她就要起床满园子逛。
“这就是你的招儿?”沈司神色复杂地看着寒露,这也太心慈手软了。
“你且看着呗。”寒露轻飘飘地说。
有些事情,虽然瞧着没什么,但架不住日子久了啊。
果然,又过了几日,沈司便道,公主府已经有传言说长乐公主中邪了。
第十日的时候,沈司带回来的消息是,公主府已有侍女被长乐公主打死。
“什么?”寒露坐起身来,“她为何要这样做?”
“那个侍女偷偷说她中邪了,想托人出府,不想被她听到了。”沈司回道。
虽然死个把人对于沈司来说不算什么,但一个公主动不动地就致人于死地,他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寒露也怔住了,她只是想吓一吓长乐公主,而且她催眠的期限是一周,一周后便自动解除。
怎么这第十日了,还会有侍女因此而死。
人虽然是长乐公主打死的,但寒露却觉得过意不去,总觉得和自己也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