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沈老汉见越来越不像话了,赶紧问道。
“爹,我早说了,我没什么过份的要求,只是想要公平地分家,如果您觉得为难,今天我就吊死在这里,你们把这仨孩子养大,总可以了吧?”寒露捂着脸“嘤嘤嘤”地哭的声音更大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嘛,这手法可是传了几千年了。
寒露刚说完,虎子便又带着弟妹哭了起来:“娘啊娘,您不能死啊,您死了我们也没活路了……”
见这母子四人都哭成一团了,顿时有人看着不忍心,抹起了泪:“真是作孽啊!”
另有人道:“可不,这沈老汉家平时看不出来,这事儿办得可真狠。”
虽然声音小,但也没小到让人听不见。
这些议论听在沈家人的耳朵里,却很不是滋味儿。
他们本来就是外来的,如果名声再臭了,以后可怎么立足?不禁有些急了。
吴氏看着寒露的眼睛都快淬出毒来,但却不敢在这时候随便说话了。万一把这寡妇逼死了,她以后恐怕在村里寸步难行。
就算要这寡妇死,也得先占着理。
吴氏正琢磨着怎样再往寒露身上泼泼脏水,却见她领着三个孩子朝饭桌走了过来,于是立即绷紧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