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不断高声淫叫。
宋洄一边操一边打她翘起的屁股:“不管它,等我操完了再说。你这骚逼这么极品,竟然死了才有人搞第一次,真是可惜。”
“哈啊啊……那晚我本来想找你给我破处的,结果你和塔莉上床了,你们操逼的声音我们在外面都能听见……”
“是吗,她的逼很浅,我一插就能插到子宫。”
玫瑰有点不高兴:“那是我让你更爽,还是她!”
宋洄抱起她,往床上走:“当然是你。”
电话还是没打通,馆陶也放弃了。
一直到晚上吃晚饭时,看到了坐在大厅里正在吃饭的宋洄。
馆陶冲上去,拍桌子:“宋洄,我打你那么多电话都不接,你一下午到底在干嘛?”
听到馆陶的质问。
宋洄淡淡的:“我手机没带。”
玫瑰虽然被吓了一跳,还是努力帮腔:“宋洄他,他下午有事的,馆姐别生气,有什么事现在说就好了,反正我们死都死了,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大事发生。”
闻人看着说话的玫瑰,上次短短的聚会只能看得出她是一个不甘被禁锢的人,这次的话,闻人忽然想起了上学时老师说的话。
一个人总是潜移默化的,会去学习自己不喜的生活方式,然后在遇到相同情况时,会用这种生活态度去面对。
她的父母禁锢住了她的躯体,无法禁锢住她的灵魂,玫瑰一边不喜,一边又在父母的身上学习。
馆陶竖起中指,对准玫瑰:“你,闭嘴。”
“宋洄,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宋洄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跟着馆陶去了一边。
闻人坐下吃饭,手机跳出来一则留言。
边城:今天赶不及回来吃饭了,你不要等我,照顾好自己。
闻人拍了一张桌上的照片给他看:希望隔着8g信号你能闻到香味。
边城很快回复:不能,你看我吃的什么,附图.jpg
闻人点开照片。
他应该是在哪一处现场,路灯很亮,边城手里抱着一桶方便面大口吃着。
边城:王米粒拍的,我现在在琼华博物馆外面,刚刚解决两个逆亡者,还要回局里写报告,烦躁.jpg
图片是一个小人抱着大大的水桶哭泣。
闻人忍俊不禁:摸头.jpg
闻人:那我吃饭啦,今晚也等你哦。
刚放下手机,馆陶就回来了。
“哟哟,跟谁聊天呢,笑的这么开心。”
宋洄也回到了他原来的位置,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甚至还跟玫瑰说说笑笑。
“他知道了?”
馆陶拿过一个鸡爪啃:“是啊,知道了,就这种反应,你也看到了。”
闻人抿唇,多少觉得陈鲤有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