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大师兄是反派重生 修真

分卷(26(1 / 2)

你一们这些一年夺了母亲手里一的权势,也一容不得她再一疯下去了,若非是我出来及时,你一们就要下手,让我的雪衣跟母亲一起死,不是吗?

闻言,她大哥赫连峰沉着脸道:胡言乱语!三妹,你一魔怔了。

是,是我魔怔了。赫连青羽讥讽道:所一以我才会信了你一们的鬼话,让我的雪衣从生下来就在受苦。她恨得红了眼睛,捏紧拳头质问道:可我又做错了什么?我的夫君、我的女儿,我们又都一做错了什么?

从头到一尾,你一们只会用家丑不可外扬这句话来敷衍我

赫连青羽垂头,声音喑哑至极,可为什么是我们这一家?为什么要我们这一家为赫连家和玄女宫的体面牺牲?你一们从头到一尾都一在旁观,在暗地夺权,却从未帮我女儿求过一句情

你一们还是人吗?说完这一句,赫连青羽抬起头,死死瞪着他们。

除了赫连青絮,无人回答。

从小到一大,母亲最疼爱的人就是你一,除你一之外,就是你一女儿雪衣,她连玄女的位置都一想给你一们,你一为玄女宫和赫连家做点贡献如何了?

二姐还真是说得出这种话的人。赫连青羽讥笑道。

赫连青絮哑然一,面上已有几分薄怒。

赫连家的人之所一以不开口,只因为赫连青羽说的都一是事实。

宣陵眼底略过一丝厌恶,不管六师姐的过往经历是否真的是如此,他都一极为厌烦这梦境里一的赫连家,他抬眼看向赫连青羽,眼底也一有些一怜悯。

片刻后,赫连峰沉声道:三妹,母亲的确是你一亲手所一杀,弑母之罪证据确凿,你一可知错?

我没错!赫连青羽咬咬牙,带着哭腔反驳道:母亲早在入了心魔时就不是曾经的母亲了,你一们表面纵容,听命于她,还不是为了等到一这一日,等着从她手里一一点一点将赫连家和玄女宫的权势挖出来,握在手里一?她死了,你一们不是受益最多的人吗?

放肆!赫连峰面色冰冷。

赫连青羽恍若未闻,继续戳着他们的心,曾经的母亲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你一们头上,你一们动辄得咎,如今她没了,赫连家和玄女宫还不是你一们瓜分?她又笑了笑,目光落到一赫连峰身上,玄女估计是二姐家的寒衣接任吧?至于家主一,那就是大哥了。

你一们都一得到一了好处,从此也一不必再一看母亲脸色了。赫连青羽觉得可笑至极,她嘴角带着讥诮,笑问两一位兄姐,你一们现在很得意吧?

赫连青羽!赫连峰怒斥。

赫连青羽收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大哥有何指教?

赫连峰面色冰冷,三妹,你一犯下滔天一大罪,天一理难容,即便你一我是亲兄妹,我也一绝不能姑息

赫连青羽笑道:所一以,今日我必须死,才能给你一们一个交待?

赫连峰没说话,但这只是默认。

赫连青羽摇头失笑,她拉着女儿的手,眼里一还是那样温柔,可惜此刻享受这样温柔的人是宣陵。

赫连青羽眼里一仿佛有些一无限的遗憾,她温声道:雪衣,娘不能陪你一了。

宣陵看到一她眼里一含着泪,张了张口,却是无言,他毕竟不是六师姐。

赫连青絮上前想说些一什么,却让赫连峰拦下,赫连峰目光沉沉看着面前柔弱的母女二人,语调无端放轻了几分,他道:我会照顾雪衣。

我不信了。

赫连青羽闭了闭眼,看都一未看身后的兄姐二人,只握着女儿的手。一大一小两一只手掌心相贴之处亮起一道光。

宣陵被松开时,低头见一到一手心里一闪烁着一道金光符咒。

赫连青羽也一是符修,更精通阵法。

娘不能送你一出赫连家了。赫连青羽温柔的双眸不错眼地看着九年未见一的女儿,不舍与喜爱都一要溢出眼底,但娘今日所一说的一切,雪衣都一要记住,只要有一线生机,都一要逃出去,这个家太脏了,娘不要雪衣留在这里一。

宣陵怔然一,他大概知道六师姐厌烦赫连家的缘故了。

三妹,我会说到一做到一!赫连峰眉头紧皱,冷声提醒。

不需要。

这一回赫连青羽才侧首望了赫连峰一眼,眼底满是冰霜。她终于松开抓住女儿的手,手上却化一出一道灵符,森冷气息顿时席卷庭院。

赫连青羽是符修中的翘楚,更是赫连家主一与玄女宫之主一玄女几个儿女中天一赋、修为都一最出挑的那个,她曾经也一是名极一时的天一之骄女。

而如今她的灵符上沾了阴邪魔气,站在了赫连家的对面。

要拿我的性命,那就来吧。

宣陵没来得及做什么,也一做不了什么,便见一到一赫连青羽同赫连家的修士打一了起来,他下意识向朝那抹柔弱的白衣奔去,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握住手腕,抬头望去,正是装扮得九天一仙女一般的赫连青絮,赫连青羽的姐姐。

真烦。宣陵皱着眉头,身体却更快一步作出反应。

嘶!赫连青絮甩开那已是九岁身量却还不如六岁孩子一的侄女,手背上赫然一多了一个又深又大的血牙印,此刻正往外溢血,小崽子一

她瞪着那瘦弱苍白的孩子一,一巴掌就要落下,却让一只手拦下,赫连峰一眼斜来,她悻悻收了手。赫连峰并未言语,只攥住了孩子一的双手。

赫连峰力气很大,宣陵挣不开,只得眼睁睁看着远处的赫连青羽身上多了一道又一道血痕。她适才耗尽全力才杀了母亲,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赫连青羽到一底未能撑过去,她到一最后甚至放弃了抵抗,眼里一只剩下她那被兄姐抓住的女儿。她身上疼得厉害,白衣变成了血衣,但不会再一有人心疼她。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双眸却执拗地紧盯着那个瘦小得叫她揪心的身影。

她在向自己的女儿走一来,但在她身后,握在她昔日的亲人手中的刀剑未曾对她留情过半分。一步一剑,穿透她单薄的脊背和胸膛,殷红滚烫的血不断涌出,淌在青翠的草地上。

宣陵仿佛看清了那双执拗的眼睛,不知不觉,泪湿满眶。

一切归于黑暗,宣陵回神时,面前的诛杀已消失不见一,他正抱着双膝坐在一个幽暗的房间里一,屋里一除了一张矮几,和一盏烛火,什么都一没有。

没有窗户,房门紧闭,不见一天一日。

素青的裙摆上染着星星点点血,不知是旁人的,还是这具身体真正主一人的母亲赫连青羽的。赫连青羽塞入他怀里一的玉令仍在,萦绕鼻间的血腥气却消失了,所一有争执与血腥都一不见一了,徒然一变成了眼前这个幽暗的房间。

宣陵猜,应该没有过去多久,但确实换了一个梦境。

宣陵心口有些一窒闷,刚才看到一的一切,叫他十分不喜。他打一量了一周屋中状况,发现自己依旧没能动用灵力,也一逃不出去这个梦境。

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