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凡越想心惊,他打开房间门一看。
果然!
他还在覃肃家!
这一认知让楚不凡既不怅然也不愁了,他在房间里来回打转,不断试图回忆昨晚——耍酒疯了吗?出洋相了吗?在覃肃面前丢人了吗?
楚不凡越想越闹心,简直不想活了。
这时,房门被敲响。
“楚不凡,起了吗?”覃肃在门外说,“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楚不凡呼吸一窒,躲不了了。
深呼吸,楚不凡硬着头皮打开门。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要他淡定,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早啊覃肃,”楚不凡仰头,心虚地对覃肃笑,“你起得真早。”
“早什么,中午了。”覃肃抱着手臂,往门框上一靠,“今天家政不来,中午吃什么。”
楚不凡刚睡醒,头发乱蓬蓬的,他没戴眼镜,刘海搭在眉骨上,乖巧得像只小奶狗。
覃肃瞬间想起昨晚一闪而过的白。
“咚,咚,咚。”心脏重重跳了几下。
覃肃琢磨,是不是车祸留下心律不齐的后遗症了。楚不凡无知无觉,还是对他笑:“你如果不嫌弃,我给你做呗。”
有了事情做,楚不凡没那么尴尬了。他把过长的衣摆往裤腰上掖了一角,抬腿直奔厨房。
走了没几步,他难为情的转头问:“覃肃……你看见我眼镜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