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也没跟儿子绕弯:“生日为什么不来妈妈家?妈妈请不动你了?”
“不想去。”覃肃态度不耐烦,眼睛还盯着屏幕。
张凤:“因为你钱叔叔?还是因为多多?你不想见到他们,妈妈可以让他们出去。”
“不是。”覃肃冷冷道,“你收到我刷卡信息了?我跟同学出来玩了。”
爷爷去世后,覃肃的生活费由张凤和覃孟山共同支付,两人建了个共同账号,由陈耐每月给打钱,每笔钱的支出都有提醒,尤其是大额支出,陈耐会通知两人。
“我不是跟你说钱呢。”张凤的态度说不上好,直截了当地问,“你生日不来我这,是不是要去那个畜生那?儿子,他现在对你和颜悦色的,是为了你爷爷的遗产!你可别犯傻啊!”
张凤跟覃孟山是青梅竹马,俩人门当户对,结婚第二年有了覃肃。
可惜覃肃三岁时,张凤才知道覃孟山刚结婚就出轨,而且还有个私生女,只比覃肃小仨月。小三儿对覃孟山还挺“痴情”,不仅给覃孟山生女儿,还愿意无名无分地跟着覃孟山。要不是覃孟山着急给私生女落户口上幼儿园,事情都不能败露。
从那以后,张凤和覃孟山开始每天吵架。覃孟山贪心,儿子女儿都想要,张凤恨死了覃孟山,可又舍不得辛苦建立的家。于是两人吵了两年,吵到筋疲力尽,张凤对覃孟山恨意依旧,爱已不在,于是离婚,拿走所有的财产。
也留下了五岁的覃肃。
张凤没带走覃肃,自然有她的苦衷。但她也不想看到覃肃跟爸爸亲,覃孟山是个畜生,他不配有儿子。
在覃肃面前,张凤从不遮掩自己的厌恶,开口闭口地叫覃孟山畜生,覃肃已经习惯了。
“不去。”覃肃更不耐烦了,每次听张凤提起覃孟山,他都心情烦躁,“我哪都不去,我也不过生日,你们别烦我。”
说完,他挂了电话。
楚不凡近在咫尺,听到了覃肃说话,也听出了覃肃心情不佳。但他没敢盲目去劝,而是心里疑惑,覃肃不过生日吗?
气话还是真的?
只是这么一晃神,覃肃已经重新投入到游戏中,楚不凡再没找到机会说话。
第三站是夜宵。嗷嗷叫着打游戏,这帮小伙子肯定饿了,晚上九点多,他们旋风式的刮上街,找地方续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