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了吧?我之前建议老肖去挑葱花他一直都不愿意,你也劝劝他吧,我觉得老办法未必没效果,他之前用这个法子出戏真的特别快,等会儿我叫一份儿麻婆豆腐送他房间里。”
今天,桑杉的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看起来干练又严整,因为一天的奔波和思考,她现在觉得自己头皮紧到发疼,发髻也给颈椎造成了负担。
“老肖有您这么个朋友,看来他混得不像他想得那么糟糕。”
“还不糟?当年他可是倔到不行,现在……倒是看起来比我成熟了。”
封烁住在酒店的十六层,肖景深住在十五层,电梯行到了五层的时候,一个剧组的工作人员进了电梯里。
影帝的目光落在了那人的头发上。
电梯一点点往上走,他抬手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又发现了肖景深对自己的隐瞒,桑杉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脑袋里想的是一鳖十八吃。
“我想起来了。”电梯到了十三层,封烁拍了一下手,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管她叫小黄毛儿。”
桑杉的手顿了一下。
酒店避讳十四这个数字,十三层直接到的就是十五层,电梯响了一声,打开门,她抬脚走了出去。
“豆腐十分钟后给你们送去。”
“不用了。”
修长的手指在发髻上摸索了两下,一勾一抽,黑色的头发从桑杉的头顶落下,垂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回过头,看着电梯里的封烁。
“我就是小黄毛儿。”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封烁仿佛看见桑杉在笑。
女人走进房间,灯都是开着的。
穿着短裤,腿上缠着纱布趴在床上的男人费力地转头,笑着对她挥挥手:
“我还以为你会明天来,我都是小伤,几天就好。”
“有人跟我说你入戏太深。”房卡扔在桌上,其余的东西放在椅子上,桑杉抬腿坐在床边,看着肖景深想一只被镇压的老鳖似的动态不得。
很好,形似也神似。
“没有,我绝对没有!”之前有过前科的男人连连摆手,动作一大牵扯到了背部的肌肉,他的脸的都疼抽了。
“我知道你没有。”桑杉是笑着的,同时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