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从空中十几米的地方下坠的的戏份。
这一点,她到现在还一直坚持着。
她是带着塑料袋绑威亚的,看着她面色苍白地被挂上去,肖景深站在下面想了想,突然大声问那个吊在半空的女孩儿:
“你从上面下来那一段儿,导演要求你做什么动作?”
“就是干净利落地下去就行了。”
“那你自己呢?打算用什么姿势落地?”
“当然是直着……”
叶早好像想到了什么,笑着对肖景深挥舞了一下手里的塑料袋,这个袋子一直空到了整场戏的拍摄结束。
凌空而下的女人头上戴着面纱,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看起来神秘又强悍。她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姿态悠闲,却也暗含防备。
肖景深倚在一个空架子上,对叶早这个女孩儿,他心里觉得有些复杂。她似乎没做什么坏事,但是让人难以喜欢,她像是一颗苍耳,让人疼,让人痒,让人觉得麻烦。
从威亚上下来,叶早打了个颤,剧组里的人忙忙碌碌,都没有注意到,除了肖景深。
他看着女孩儿原地呆了几秒,等待身体上的不适褪去,然后和以往一样地笑了起来。
苍耳再让人讨厌,本质上,还是一颗种子。
又是一次“周末约会”式的真人秀拍摄,忙碌了一天的肖景深躺在床上,听着桑杉的呼吸声,跟她说起了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