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先生看着占仲辰,终于他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你放心,你绝对没有可能再见到她了,你那个弟弟你自己又不是不了解,狠起来能把人都拆了。”
“他不会再伤害清萌。”占仲辰摇了摇头,“他希望我能痛苦一辈子,没有什么比彷徨无知更加痛苦了……他会害怕有一天我从失去清萌的伤痛中走出来,所以他更不敢伤害清萌。”
“你们两兄弟倒是互相了解。只不过,你把我儿子的事情捅给我太太的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你自己好自为之。”他说。
占仲辰笑了笑:“这句话应该是我告诉你吧。”他说完这句话就叫来heidi,让她送尤先生出去。
等heidi回来,她走进占仲辰的办公室,看到正在办公,看起来心情没有受影响的占仲辰,有些紧张地问:“就是那个人吗?”
占仲辰看着她,点头。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对付这个人吗?”她吃惊。
占仲辰只好又点一下头。
heidi嘴角露出一丝笑:“我早就看这个人不爽了,要是知道是他,我也不用那么紧张了。”
“你现在还不够紧张吗?”占仲辰提醒她。
heidi点了点头,说:“是,是。”她笑的有些开心,过了一会,就出去了。
占仲辰在下午见到的不是安家大少,而是安法洱,这个从小就不走寻常路的安家少爷。
“咦,你见到我怎么不惊讶?”
“安鑫最近和我提起过你的作为,现在见到你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占仲辰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说。
安法洱蹙眉道:“这个家伙,没有一次能给我好好办事的,关键时候还胳膊肘往外,尽拖我后退。”他似乎是很嫌弃安鑫的样子,但是占仲辰却知道,安法洱和安鑫也算是志趣相投了——一样的离经叛道。
“说真的,这家伙订婚以后我就很少见到他了。”安法洱啧啧两声,有些可惜。
“人家有娇妻,你有什么?”
“他那要娶的哪里算是娇妻啊,明明是只母老虎。”安法洱的语气里颇为嫌弃,就听到占仲辰说,“你现在连只母老虎都没有。”
“哎,你先别说我,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有吗?”安法洱这话一说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说错了,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再怎么样都收不回来了。
占仲辰靠在沙发上。
他扯了下嘴角,又拿手抹了把自己的脸:“是啊,没有了。”
“总是能找回来的。”安法洱两声,“照我说,你就派人昼夜不分地监视占仲谋,他去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好搜查一遍,总是能找到人的。”他这话说的轻松,占仲辰却笑出声音来。
“说总是简单一些的,你自己去跟跟看就知道了。他每天去的地方有哪些,又有多少是能毫无障碍地进入的。何况,我要的是清萌完整无缺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