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仲谋那时笑了下。

他说：“妈妈，你以前不是这么教我的。”

“我知道。”夏钟影几乎是嗓子哑了下，她说，“总之，你要多听听我话……我是不希望你对无辜的人下手，妈妈和清萌相处过的，知道她是一个善良又可爱的女孩子。妈妈很喜欢她。”

占仲谋这才说：“我知道了，我不会伤害她的。”

“你要记得你对妈妈的承诺……我是没有多少天好活了，但是我希望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活着。仲谋，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答应妈妈重新开始。”

“妈，再过两天我去德国找你，这样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他说。

“妈妈没有胡思乱想，我是生了病，终于想通了，你知道吗？”

占仲谋这才说知道了。

他进了车内，发动车子，同时又接到另一个电话。是戚珊珊的。

占仲谋咬了下牙，说：“妈妈我们待会聊。”

“好，你有工作上的事情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的。”

占仲谋将另一个电话接起。

“你有什么事情吗？”他说。

戚珊珊的声音很低，是有些和他示弱的意思了。占仲谋就算再不了解别人，也是了解她的。

她说过两天有个酒会，问占仲谋能不能陪她一起参加？

占仲谋视线平视前方。

远处飞过成群的鸟。

只有一只被落在了后面，拼命赶超，但是始终在大部队的后头。

占仲谋轻声说了声嗯，戚珊珊在那头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愉快了许多，她说，那我就把酒会的时间和地点发到你手机上，好不好？

占仲谋笑了下。

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楞了下。

清萌回到家里，把占仲谋给她的衣服打开，一看，里面这件衣服果然和她穿的这件是一模一样的，她把衣服展开，挂到柜子里。

过了一会，她听到门口的动静，赶紧从床上起来走过去一看，是孙小姐，此刻她穿着家居服，正站在清萌家门外。

清萌见外面只有她一个人，便把门开了。

“哎，我这个时候过来打扰，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困扰吧？”孙信樱脸上未施粉黛，人看上去有几分憔悴，但是皮肤还是不错的。

清萌招呼她坐下，说：“我难得周一没有去上班的，你过来玩挺好的，我都不无聊了。”

孙信樱坐下，说：“我刚刚在楼上看到一个人影从小区里走过来，看上去倒是挺像你的，就想着要不要碰碰运气，过来看一下？”

清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