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仲辰想起了那一年的戚珊珊，也是这样的眼神，这般的看着他。也许当时，就是一个错误。

他叹息一声：“所以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珊珊，当年我况且没有接受你，更何况是现在。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太清楚。野心、执着、抱负，这些词语都适用于你，你也是我欣赏的女性之一，但并非我喜欢的人。”

戚珊珊没有说话，眼圈却红了。她看着那幅向日葵的画作，咬着嘴唇：“仲辰，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

清萌听着高跟鞋响起的声音，渐行渐远。

她靠着画廊站了一会，脚上的高跟虽然合脚，但站久了仍然觉得乏力。

“清萌……”她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抬头一看——是占仲谋。他手里拿着一碟慕斯蛋糕，清萌瞬间回神。不是他。

“这里可以吃蛋糕吗？”清萌望望左右，就听占仲谋笑道，“可是也没有规定不许，对不对？而且你站了那么久，应该饿了吧。”

他笑的一脸坦然，清萌接过蛋糕，拿着叉子小口吃。

“怎么不进去？”占仲谋说，“里面还有其他画呢，哦，你不会是看到那幅向日葵所以不敢进去了吧！”看到清萌一脸疑惑的样子，他哈哈大笑：“那是我一个朋友的涂鸦之作，连画作都称不上，她偏偏要挂在这里，说是一定会有人出高价买下……我就笑她，该不会是她自己要把画给买回来吧。”

说着，他们已经到了这幅画前面。

清萌看着这幅画，果真是随手涂鸦的画。构图谈不上，用色也不算好看。可是隔着透明的玻璃，她都能感受到铺面而来的青春、张扬……向日葵的花瓣凌乱，似是疯长一般延伸，可再一看就能看出蔓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