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闵静的手,靳乔衍心里想的全是翟思思,费腾说她今天回医院上班了,也不知道她在医院有没有被人刁难,有没有被记者骚扰,有没有心情不好。
这几天他也是刻意躲着记者,没有就合同的事来个正面的交代。
不是因为他害怕媒体记者乱报道,而是因为,他没什么好交代的。
他不想认他对翟思思是假的,不想亲口说那些无情的话,记者爱怎么写,都随他们的便,反正不会写什么好东西,靳言也不会看不见。
那他的不表态,反而令得事情多了几分耐人寻味,更让人注意几分博顿。
这两天他也是一直在忙,今晚早些忙完,闵静就打电话过来,说想要逛街,想着记者这几天也该没题材了,便答应陪她。
而此刻紧牵的手,不过是故意做出来的罢了。
为了让靳言更加确定他不爱翟思思了,为了让媒体记者放过翟思思。
却不曾想到,这一幕会让翟思思亲眼看见。
走出珠宝店,站在tissot门口那一男一女,虽然视线相对的那一刻他们很快地转过头去,但他还是认出了,翟思思那一身干练的衣服。
手里头握着的手,突然有些扎人。
在转过身的那一刻,靳白下意识地搂住了翟思思的腰,将她带入怀里,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
手里头拿着t-classic经典款,轻声道:“抬起手来试试?”
翟思思视线微垂,落在那只镶着钻,在璀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手表,可眼底却看不见它的模样。
她的耳畔是长时间持续的白噪音:嗡……
对于和闵静的事,靳乔衍从来没有亲口承认,一直都是记者或旁人所看见,然后传播出去。
因此她一直不确定,那个口口声声说着闵静只是师姐的人,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现在她知道了,是真的。
紧咬牙关,腮帮子鼓起,在嗅到来自身后的岩兰草清香那刻,她闭上了眼。
销售员见靳白要给翟思思试一下手表,当即将手表接过去:“让我来吧。”
拿过手表,她解开钢带,套入翟思思的手腕,道:“t-classic虽然是非常经典的钢带表,不是现在姑娘喜欢的皮带表,但其实钢带表更耐看,在气质各方面也会比皮带要好很多。”
扣上扣子,她又道:“看,真漂亮,您夫人的手很美,也很白,衬得我们的手表都高大上了。”
说着好听的话,拍马屁之意昭然若揭。
无可否认的是,这马屁在客人耳里听起来还挺舒服。
靳白抬着翟思思的手腕,她的手指很长,也很细,虽没有十指不沾阳葱水的夸张,但也非常干净洁白。
戴着几颗钻的手表熠熠生辉的同时,点缀得她的手更白了几分。
掏出一张卡,嘴上说:“不错,直接戴走。”
销售员眼前一亮,赶紧结果卡,嘴上仍不忘拍马屁:“先生,您对您夫人可是真的好,您夫人真幸福!”
靳白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