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翻来覆去,艰难的睡着了,早上醒得还特别早。
春天的朝阳生机勃勃。
晨起的小鸡鸡也是一样。
自己解决了,洗了手,镜子也不敢看,整个人又颓又丧,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委屈得缩成了一小团。
他真不知道谢竹星想干啥吗?
他知道。
钩直饵咸,离水三尺。除了他,别人谁会贱了吧唧地咬这么烂的钩?
一下楼,迎面又是一个生活的暴击。王锦和彦容正在么么哒。
他能怎么办?假装啥也没看见,蹲在楼梯上等人家俩亲完。
他都快一个月没亲过了,再不亲就要忘了该怎么亲了。
今天礼拜一。
彦容去上学,王锦去上班。
王超在家打游戏。
谢竹星收拾东西,办了出院手续。
医生并不建议他这么快就出院,知道他工作性质特殊,只能千叮咛万嘱咐了一大堆。
一出门,他就把东西丢给助理让送回家,说自己有点事儿。
助理不敢让他自己走,非要跟着一起去,结果拐了个弯,人跑了,助理给急的,气喘吁吁地给刘聪明打电话告状:“人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两个月不能剧烈运动,这才刚出门儿!小谢哥跑得比博尔特还快!追都追不上!”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外卖
甩掉助理, 打了辆车直奔王超家。出租车开出去两个路口, 谢竹星才感觉到疼,还好就一阵儿, 很快过去了, 问题应该不大。
现在是上午九点多, 按王超的作息,这个时间多半还在睡懒觉。
等会儿按门铃, 这货拖拖拉拉来开门, 说不定还要骂骂咧咧,一看是他, 准能吓得跳起来, 怂了吧唧的小傻逼。
谢竹星坐在出租车后排, 想得美滋滋,笑了一整路。
到了人家家门口,他发现自己是想得太美了。
门铃被他按得都发热了,也没人来给他开门。
他有点怀疑是不是王超根本不在家, 抬头一看, 三楼有扇窗户的窗帘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