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他会心里不平衡,进而对她生出杀意,只能颤巍巍道:“我、我受了很多苦的,这么多年都没吃过一顿饱饭,冬日还要为村里富足人家洗衣,才能勉强换些银钱,不至于被生生饿死……我、我现在看着年轻,可能是因为遗传……”
呸,她都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时礼心里懊恼,不由得闭上了嘴。
茅草屋里再次静了下来,时礼看着沈惊衍深不见底的眼眸,怕气氛冷下来后他又生杀意,只能哀哀的卖惨:“你别看我能劳作换些银钱,但实际上像我这种弱女子,连个撑腰的都没有,一直是最受欺负的。”
沈惊衍的手指从她下颌上往下滑,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落在锁.骨处的时候被衣裳阻碍,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时礼咽了下口水,假装没发现他的亵弄,只坚强的继续诉苦:“……就拿我帮忙洗衣的那家说吧,他们一家老小的衣物都由我一个人负责,最后却只按洗一人份的衣裳给钱,我如果辞工,他们就骂上门来,各种污言秽语都有,我只能继续为他们工作……”
她说的倒不是假话,根据自己这个人物的经历内容来看,她住在这里后过得很不好,人人都因为她孤苦无依而欺负她,绝大多数人家都是顺她点菜,或者让她帮忙干活,而她为其工作的那家人,却是真的不把她当人看。
那家人的男人对她见色起意,但因为实在肥头大耳,家里也没有特别富裕,时礼这个角色十分看不上他,平日只绕道走。这一行为激怒了对方,他便怂恿自己婆娘使劲欺辱她,想让她就范,结果时礼这角色也跟他们耗上了,平白多吃了许多的苦。
她说这些只为了证明自己过得并不好,希望沈惊衍能心里平衡一点,然而沈惊衍似乎心思不在这里。
只见他将她衣带轻轻一扯,衣襟顿时散开,露出里面麻布制成的小衣。小衣极素,连朵花都没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太过贫困,小衣的布料不足,堪堪将身前的丰盈给裹住,却又撑得紧绷绷的。
沈惊衍像在打量一件自己丢失多年的所有物,如今拿到手里,便先检查一下哪里可是损了破了。
当他的手握住丰盈时,时礼都快疯了:“沈、沈大人……”
“嘘,”沈惊衍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放在了她的唇上,“别惹我生气。”
时礼瞬间无言,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小衣拽掉,不由得羞耻的闭上眼睛。
一直到被他按在了床上,时礼浑浑噩噩间扫了眼屋里的铜镜,看着里面乞丐一样的自己,不懂到底哪里入了沈惊衍的眼,竟然让他对黑煤猴一样的自己下得了手。
粗布麻衣被一件一件的扔在了地上,时礼很快便一件遮挡也没有了,沈惊衍却只撩起了长袍,连靴子都不曾脱了。两个人巨大的反差让时礼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却又因为沈惊衍的逼迫,无奈的在他眼前展现身段。
当他彻底占有她时,时礼痛苦得脸都白了,她的痛苦不是因为心理,而是实打实的生理上的,因为这个世界的男配……活非常差。
记得自己十五岁便嫁给他了,但因为各种事情,一直耽误到将近十八,才算和他有了夫妻之实。按理说又长了三年,她的身体也算长开了不少,可在圆房那晚,也是差点死过去。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就只是天生活烂,时礼以前每次与他行房,都感觉像是上刑一样,没想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一点进步都没有。不止没有进步,往日他还知道怜香惜玉温柔一些,如今却是没有了,于是原本就不好的体验,更是多了一层痛苦
时礼疼得受不了时,也顾不上讨好他了,抓着他的袖子死死不放,还将袖子塞进嘴里咬着,沈惊衍的袖子很快便晕了一层水渍。
而沈惊衍对她的反馈是更加凶狠。
太阳彻底落山了,屋外亮起了火把,时礼半条命都没了,蜷在床上泪眼朦胧的看着沈惊衍到桌前坐下,优雅的喝了一口冷水。
时礼默默将视线转向纸窗,看到被火光映在窗户上的身影,才意识到那些骑兵一直都没有离开,而是守在外面,那她刚才……
想到自己的哀叫声,时礼眼底闪过一丝生无可恋。
沈惊衍回头时,便看到了她的眼神,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夫人也会觉得羞耻?”
时礼累得一点反应都做不了。
“羞耻心这种东西,夫人最好还是摒弃吧,毕竟如今的京都城,谁人不知你当初跟一个砍柴工私奔过?若是觉着羞耻,恐怕是连三日都不想活了,”沈惊衍说着,缓步走到她面前,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抚到一旁,像在聊天一般问,“夫人,我与砍柴工,你更喜欢谁的伺候?”
时礼:“……”
他当初把砍柴工抓起来严刑拷打几十天,她就不信他会不知道,自己和砍柴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如今说这话,恐怕只是为了羞辱她而已……只是吧,你若是用其他事羞辱也就算了,偏偏要用这个问题,在时礼看来,简直是自讨其辱。
然而心里可以这么想,嘴上却是不能说了,不仅不能说,为了小命考虑,她还得装出一副屈辱的样子。
时礼睫毛颤了颤,一脸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时机恰好的从眼角落下:“你杀了我吧。”
她说完觉得有点冒险,万一男配已经变态到立刻把她杀了怎么办?
正当她忐忑时,听到沈惊衍一声浅笑,她忙趁机睁开眼睛,和他黑沉的眼眸对视了。
男配仇恨值:120%
时礼:“……”禽兽,都睡完她了,仇恨值不降也就算了,竟然还升了10%。
“想死?”沈惊衍目光流转,“夫人如此美貌,我怎么舍得让你就这么死了?”
他说完俯身靠在她的耳朵旁,言语轻浮的呢喃:“夫人这身子,我还喜欢得紧,自然不能轻易让你死了。”
时礼:“……杀了我吧!”她保证,自己这次是真心实意的。
沈惊衍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起身后又消失不见了,他将袍子解下,身上顿时只剩下一件单衣。时礼心里一惊:“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沈惊衍便用袍子将她裹了起来,像扛米袋一样往外扛。
时礼忙挣扎后退:“不、不行!我什么都没穿。”
“夫人觉得我的衣裳不算衣裳?”沈惊衍反问。
时礼咬了咬牙,讪讪的解释:“可里面什么都没穿,万一袍子散开了,外面那么多人……”
“那就只能烦请夫人为了保全名节,当众自尽了,”沈惊衍淡定的说着恐怖的话,“若是夫人不愿意,那我也可以帮忙。”
时礼:“……”谁需要你帮忙啊!
正当她脑子飞速旋转想办法时,沈惊衍拽着她的脚将人拖过来,他的动作太大,直接扯到了时礼的伤口,时礼的脸色瞬间就白了。沈惊衍不顾她痛苦的闷哼,直接把人像米袋一样扛在了肩膀上。
时礼:“!!!”他一个弱书生,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男配被流放时,做的是修城墙的苦力,后来回京后又一直习武,如今已经不算是弱书生了。
时礼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腹诽,就换来了系统的解答,不由得一阵无语。等她回过神时,沈惊衍已经将她扛到了外面。她慌张的抓紧袍子,以免不该露的地方露出来,被迫在众人面前‘自尽’。
沈惊衍将她放到马背上,自己跟着翻身上马,时礼本就疼痛的地方更加难受,不安的倚着沈惊衍扭了两下,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自己产生变化时,顿时僵住不敢动了。
……这人是什么牲口吗?他就不会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