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阴茎也出乎意料的长,完全勃起之后,他的掌心盖不住整根,头部从虎口处探出一截,粗壮,狰狞,顶端反射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湿亮。
她监督着他。
所以他埋在枕头里,在她指缝间睁眼,他躺在床上,毫无章法,徒劳惶急,用手圈住,抚摸,旋转,从根部到顶端,从顶端回到底部。
他过分用力,阴茎在他右手中东倒西歪,方向凌乱,近乎虐待。当他偶然松开手,那东西展露全貌,沉甸甸的摇动,又因为性欲昂扬挣扎着翘起,不像人,像牲口,像马像牛,野蛮,原始,卑劣。
……和她手腕差不多粗。
从斜后方,看晦暗灯光下的男性器官,似乎没有那么丑陋。
也有可能是那玩意被它的主人捏在手里。
而陆粲京在她的手掌下挣扎着,一声比一声更声嘶力竭地喘息。
他可能要死了。
陆粲京忽然出声:“染染……”
像被砂纸磋磨得滴血,他哑声呼唤,唤成呻吟:“……唔……”
他听起来像在哽咽了。
陈染希望这种动听不会被远程通话模糊扭曲。
他被压在身下的那只空闲的手往脸上够,抓她按在他脸侧的手,锁住她的手腕,拉得更近。
他混乱灼热的喘息喷在她手心里,哀求:
“……救救我……”
他含住她的指尖,吻在她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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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荻听到了濡湿黏腻的水声。
分明有吮吸的脆响,是来自于嘴唇。
他厌烦。
他早就不想听了。
这种令人难堪的,色情的,放纵的,连绵不断的情欲声。
陆粲京甚至还叫她的名字。
反而陈染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轻而易举地操控着陆粲京。
姜荻完完全全听不见她。
可是通话时间已经持续了二十分钟,他始终没按下挂断。
……通话人数:3。
褚琼在他之后不久加入,一直和他一样无声无息。
他不能第一个离席。
——陆粲京听起来快射了。
姜荻用力咳了一声,抬高声音:“陈染。”
……
没有效果。
沉溺在情欲中的男人失去了耳朵。
但姜荻听到了一个很小的,微弱的气声。混杂在陆粲京激烈的性欲里。
——陈染听到他了。
她在笑。
屏幕上字符变了一下,通话人数由3变成了4。
周临止加入通话。
“嗯?”他懵了。
姜荻:“好听吗?”
周临止立刻退出通话。
下一秒,网络断开。
他给陆粲京拨了电话,群通话被卡掉。
在陆粲京射精的那一刻。
陈染的手指还被他咬在嘴里。
她身子倾斜,在陆粲京的肩上趴下,带着笑又低声叹气。
可惜了。他们没听到。
射精的时候,他那种动听的,拉长的,痛苦的,反差的,近乎淫媚乞怜的颤音。
半湿长发散在他眼前,陆粲京恍恍惚惚,如被黑雾网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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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请用!
四道小菜上齐,先尝尝味,您爱吃哪道菜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