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里没有金金,金金才?是外来的那一个。
谢沉捏着他软软的手,附和的“嗯”了一声。
一路碎碎念,很快,抵达严家。
他们来的早,而?且他们的身份跟主人家亲近,一过去,就有人亲自接着他们,把他们带到房间里。
黑足猫哥跟严岑的房间暂时分开,这里的风俗,结婚前一天,他们不能见面。
白漓推开房间门,看?到正在镜子面前,被化妆师按着做造型的黑足猫哥:“黑哥!”
烦躁了一早上的黑足猫,在看到小猫崽,脸色终于轻松了点儿。
“过来。”
黑足猫哥冲他招招手:“让我看?看?你。”
白漓几步走到他面前站定,乖乖的让他看?着。
“好看。”
黑足猫对于小猫崽,不?管是原型还是人形,都觉得特别好看?。
“黑哥,你今天也很好看。”
黑足猫化形后的模样本来就很亮眼,今天结婚,他又被严家长辈特意选定的化妆师捣鼓了许久,可想而知,他比起平日里的形象都更让人挪不开眼。
两只猫猫互吹了一波。
吹完,白漓坐在他身旁陪着他。
有小猫崽和自己说话,黑足猫对化妆师的容忍度都肉眼可见的提高?了不?少。
化妆师见状,激动的手都要发抖。
“黑哥,你紧张吗?”
“不?紧张。”
黑足猫淡定回答道:“我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种,小场面而已。”
白漓看?他这么自信,崇拜到眼睛都亮晶晶的。
“你真厉害。”
如果换做是他要和先生结婚,肯定会很紧张。
在房间里待了许久,直到有人来敲门,是婚车到了。
谢沉在严岑那边儿,没有过来跟白漓汇合。
房间里。
严岑穿着剪裁合适的西装,那张总是苍白的脸,如今在白肆的调理下,已经红润了很多。
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谢沉,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
谢沉挑了挑眉,戳穿他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管我来不来,估计你都很高?兴。”
严岑无奈一笑?:“给我留点面子,看?破别说破。”
婚礼在酒店举行,露天的实在太冷,这种季节,除非飞去温暖的地方。
严岑倒是有个私人小岛,谢沉也有。私人小岛的天气暖和,景色优美,适合去度假或者办婚礼。
可黑足猫懒得去。
他就想在本地办。在本地办,刚好这天还能组织一下,给地盘上的猫猫和狗狗们来一个罐头局。
尽管地点选择了酒店里,这酒店也不?低级。
全市最顶尖的大酒店,严家包了场。
当然,包场打了折扣,谢沉给打的折,这是谢氏的产业。
酒店的面积很大,在婚礼前夕,所有的布置都已经完成。
“黑哥,你快该上场了。”
在后台,白漓听着司仪在前台激情澎湃的讲述着两位新郎的爱情,措辞采用夸张手法,表演采用戏剧处理,总之,节奏带的十分不?错。
黑足猫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到严岑。
他捏捏白漓的脸,解压:“这个司仪的话真多。”
也不?快点说完,让他出去见严岑。
在黑足猫的怨念,和小奶猫的期待下,终于,司仪请出婚礼的两位新郎。
白漓猛地站起来,拉着黑足猫的胳膊:“黑哥,可以出去了!!”
黑足猫:“……”
妈的,突然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