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他的喃喃自语，霍修谨诈他，“唐时逸，我已经知道了你就是鬼卿，为什么还要隐瞒着我们？”

唐时逸憋不住想笑，到了最后他干脆放声大笑，这个霍修谨……哈哈哈，比霍凌沉还有手段，但是他嘴上还在否认，“没想到你这么看得起我，我防御系统都还没攻破呢！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优秀啊！”

开玩笑，如果他是鬼卿这几个字一旦传出去，他就别想好好生活了。估计仇家满大街的掂着刀找他，他还想和晚叮白头到老，坚决不能这么早就挂了。

对于他的反应，霍修谨满额头黑线，“闭嘴！”

唐时逸乖乖收起笑声，对着电脑继续操控。

自己做的系统，当然知道漏洞在哪里。唐时逸也只是在键盘上瞎操作，等到他觉得装的差不多了再停下来。

几分钟后，霍修谨起身接了一个电话，通话时长大概十分钟，回来的时候，唐时逸把电脑推给了他，抬起下巴示意他看屏幕。

屏幕上显示的正是防御系统的漏洞，只要他轻轻按下enter键，zl集团的防御系统就会被攻破。zl集团技术部门所有的员工，大年三十的晚上在公司抱着电脑守岁。

霍修谨也只是看了片刻，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用去按回车键来测试唐时逸话的真假，目前电脑所停留的页面，正是最后一道防御系统即将攻破的页面。

霍修谨始终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双眸，闪过一丝赞赏，他再看向毫无形象可言的坐在椅上的男人时，表情已经恢复到如常，“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不是鬼卿？”

唐时逸浅浅一笑，“明人不说暗话，我是鬼卿的徒弟，代号十一。”

十一？霍修谨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十一的信息，到最后还真有。

几年前，鬼卿的确放过话，自己收了一个徒弟，代号正是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