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喜欢用。”冰糖不喜欢用吹风机干脆就没买。
佘青妤抓起一绺青丝:“这要多久才能干啊?”
“很快啊。”冰糖打开落地扇调整风向给自己吹头发。
“明天给你买,风扇吹多了头疼。”佘青妤接过毛巾帮她擦发尾的滴水。
冰糖毫不在意地应了一声,反正买了她也不用就对了。
六岁之后除了家里人和叶咏静,冰糖就没和别的人睡过,尤其还是个男人。
缩手缩脚地躺在床内侧不敢乱动,相比冰糖的拘束,佘青妤显得既不要脸且自来熟。
长臂一伸将小人儿拉进怀里,感受到冰糖的僵硬,用缓和的口吻安慰:“我不做什么。”
冰糖没说话,屁股上的炙热告诉她这话不可信。
房间里安静的仿佛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十二点的生物钟响起,冰糖忍不住眼皮打架睡了过去。
感觉到她平缓的呼吸,佘青妤突然庆幸还好这丫头无聊的是自己。
脾气这么软又好欺负,如今还能在陌生人的自己怀里睡着,碰个没良心的男人得被欺负的骨头渣都不剩。
第一次同床,佘青妤没冰糖这么没心没肺的,抱着她到深夜才欲望消了些才睡过去。
第二天冰糖醒的比较早,把手机闹钟悄悄关掉,悄悄地爬下床捏着被子盖住男人下半身去洗脸刷牙。
佘青妤听见阳台处的动静才醒过来的,从出来卧底后他们叁个人就日夜颠倒的,养了几年的作息全都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