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了吧?”
余橙出了包房,进厕所看了一圈,单间的门都大开着,半个人影都没有。
这货又不抽烟,去哪儿了?
余橙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一年多前《牙疼》那剧组得奖庆功,他也想找薄洺表白来着,但薄洺呢,人间蒸发了。
余橙咽了口唾沫,快步从甬道往外跑,问站在大厅的服务员,“看到一个好看到你想吃了他的男人吗?”
服务员盯着余橙耳根脖子都红了,余橙强调:“我说的不是我,我说在我来之前。”服务员一想,“薄总,刚才他说,如果有人问他去哪儿了,就说他在外面透口气,就回来。”
余橙长松了口气,继续往外走,在外面看了一圈,KTV门前满满当当停着小车和大巴,余橙在门前找不到人,只好去辨认自家车,一辆辆找过去。
没人。
没人。
没人……
余橙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没人回。
他又奔回刚才那个服务员那儿,那服务员看他气喘吁吁,也是瞪着大眼。
余橙弯着腰,手撑在大腿上,“他,他有没有说什么……十六年后之类的……”
服务员还很镇定,“您没有开玩笑吧。”
余橙站起来,一脸怒容:“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服务员,“不,不像。”
林鹏、等一帮烟民这会儿也下来了,刚好听到这句“十六年后,”,林鹏知道以前的事,“薄总不是又玩儿消失吧?”
:“得了绝症,自己找个地方度过残生,让爱人有个盼头的那种?但我看咱橙哥是没啥盼头了,精神病好了,人却智障了。”
林鹏:“咱们也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