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方衍，血红色的眼睛里仿佛有一条游鱼在动，不停的窜来窜去，眼珠子跟着滚来滚去。不似之前的疯癫，这不是一个疯子该有的神色。

禄小福说：“他到底清醒了还是没清醒啊？”

顾临洲说：“看起来没有清醒，他不认识我们。”

顾临洲话音一落，方衍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然后立刻一窜，就冲着禄小福扑了过去。

“怎么搞的？”禄小福忍不住说：“顾临洲离你更近好不好？”

禄小福觉得不科学，顾临洲离方衍那么近，方衍竟然不攻击他，反而攻击最远的自己。

【嘀——】

【系统提示：你看起来比较好欺负。】

禄小福：“……”！！！

系统这个插刀教，果然该来的时候从来不会缺席。

虽然系统很不厚道，但是方衍此时此刻估摸着就是这么想的。

柿子捡软的捏，禄小福看起来没有顾临洲高壮，也没有何齐乐的冷酷，显然“特别无害”。

【嘀——】

【力大无穷香水生效！】

禄小福立刻掏出系统给的香水喷了一下。

电光火石之间，方衍已经冲了上来。

然后……

“啊——”

方衍一声大吼，瞬间双脚离地，愣是被禄小福两根手指就给拽了起来，像是提了个小鸡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