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两周?”樊澄终于笑了出来。
“果然!肯定是蓝依依那丫头告诉你的!”谢韵之气道,“怪不得你们俩总是鬼鬼祟祟的。”
“我和她搞好关系就是为了了解你嘛,你别怪她,她可是咱们的红娘,是恩人。”樊澄揽住她的腰,拉近距离,亲昵地说道。
“你当你的张生去吧,反正我不当崔莺莺。”
“那好,我不是张生,你也不是崔莺莺。”
“你就是那登徒子,臭丫头胳膊肘往外拐,就是助纣为虐的申公豹。”
“这话怎么说的,登徒子被宋玉冤枉了好几千年了。人家对家中丑妇一心一意,可是我辈楷模啊。小蓝若是申公豹,我岂不是纣王,那你不成了妲己了?你看我守着你一个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快别将我比作什么登徒子或者商纣王了,岂不是辱没了你自己。”
“你!贫嘴贫死你算了!”
谢韵之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揪住樊澄的衣襟,道,“你少得意,罚你接下来一周不许靠近我半径一米。”
樊澄登时“大惊失色”,仿佛遭受巨大打击,急忙劝道:“你折磨我也别连带着折磨你自己啊。”
“我才不会受折磨!”
“真的?你不想我亲亲你,抱抱你?”樊澄摇晃着她问。
“不想。”谢韵之憋笑。
“真的?”
“……”谢韵之犹豫了片刻,才硬着头皮道:“当然……是真的。”
樊澄面带笑容望着她,谢韵之终于败下阵来,低头道:
“你就知道戏弄我,放手啦,我要回去了。”
“哦。”樊澄很听话地松手。
谢韵之不开心地嗔了她一眼,见她似是没打算再继续挽留自己,于是便气鼓鼓地转身往门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