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个恋爱脑

我兄弟成了个恋爱脑_74(1 / 2)

她的表情依旧是从容不迫,仿佛悲伤从来都不会攀上她的面容,她轻轻地说:“宋东阳在提出退婚后,很快就离开了,或许他不知道你妹妹的死。”

那不可能。

我在心底无声地反驳,即使当时不知道,隔了这几天,他也该知道了。

他只是不想来,而原因或许只是三个字“没必要”。

说来也可笑,父亲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我,宋东阳这两年发展得很快,他早就不是需要依附迟家的存在。

而这一次婚礼临时取消,迟家并不能让宋东阳付出任何代价。

而我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我不清楚宋东阳又有了多少同盟,也不清楚宋东阳**了多少势力,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早就被排除了他的核心团队,那些从未邀请过的顾问会议,不过是冰山一角。

遗体告别的仪式终于轮到了我上前,我将手中的白色的花束轻轻放下,我看着妹妹熟睡的脸,同她做了最后的告别。

第三区盛行火葬,妹妹的骨灰盒安葬在迟家的墓园,一切尘埃落地。

迟家的电报机只负责公文交流,我如果想同某个人联系,要么亲自去找他,要么就给他写信。

短时间内,我不想见宋东阳了,但我想写信,去问问他,究竟为什么要悔婚,又为什么在悔婚后迅速离开,甚至不愿意参加我妹妹的葬礼。

我向宋东阳写了十二封信,一封比一封措辞严厉,但宋东阳没有给我回信,一封也没有。

我也意兴阑珊,放弃了毫无意义的询问,开始继续上我的课,做我的五少爷。

我在第三区交到了一些朋友,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才是真正的温室里的花朵。

比如我的朋友周枫先生,他自出生起就有二十余名佣人贴身照料,吃穿住行无一不精致。

我刚刚到第三区开始社交时,他经常用一种看异端的眼神看着我,等后来我们熟悉了,他才开始了几乎不停顿的吐槽。

“迟睿,你那天西装的裤子的尺寸并不合适,我发誓一定不是订做的。”

“什么?你说你在里面穿了秋裤,你疯了么,冬天竟然穿秋裤?”

“你的发型是什么老古董的发型啊,你只有这张脸能看了,拜托,把刘海打碎,增加一点少年感,大背头太难看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