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点点头,这一点她是相信的。
晚上回家,傅明月窝在高逸尘怀里跟他说这事儿,笑问:“高总,这话真出自尊口?”
高逸尘的回答是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这些人真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吧,居然敢把这种恶俗的话套你头上。高总你这种惜言如金的人,怎么可能说这种废话,对吧?”
“说不说不重要,关键是,意思对了。”她要是乐意玩,他一点都不介意将逸飞送给她玩。
傅明月呵呵地笑,抱着他的脖子热情地亲他。“高总,你咋这么惹人爱呢?我真是爱死你了。”
她向来是个热情直接的人,爱在心口就不介意说出来。很多人会觉得先说爱的人就代表输了,也有人觉得“爱”这个字说多了会显得廉价,但她从来不纠结这种无聊的问题。爱就是爱了,能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还谈什么输赢?何况,跟自己爱的人较真论输赢,那不是傻逼吗?至于说多了会觉得廉价,那更是不存在。甜言蜜语这东西从来都不会丧失它的效力,况且,说的人真心还是假意,听的人还能不知道吗?
高逸尘的手从她的腰往下滑,掀开衣服下摆,一路畅通无阻地袭击目标。
很快,屋子里就响起了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久久都没有停下来。
春节前一周,傅明月就又被向暖拉着一起去采买年货。
这几个月,高逸尘忙得焦头烂额,分身乏术。向暖家那位也是经常不见踪影,简直称得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用向暖的话说,有时候明明是抱着一块儿睡的,一睁眼就不见人了。有时候你一觉醒来,突然就发现床上多了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要不是习惯了,都能把你吓死。
“网上不是说吗,嫁了个当兵的男人,有时候觉得就跟嫖差不多。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想起来了就回来睡一晚上,不是那啥是什么?要命的是,还是不花钱的!”
傅明月听得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觉得有些酸。这些日子高逸尘忙得偶尔回家都没空,她都觉得提心吊胆的,更何况向暖那位是三头两天就不见人影,向暖还不知道怎么煎熬呢。其实等待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份担惊受怕和胡乱猜想,生怕从此都见不着这个人了,或者见到的是没了气儿的躯壳。
“算了,不提这些臭男人。走吧,咱们去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