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渊高昂的质问声让祁云晟内心一颤。
“你这脑子整天在想什么?我讨厌你?怎么可能!”余渊道,“我只是讨厌过去那个弱小的,还处于分化期的我!”
“那……不讨厌我?”
“我讨厌你的话,你根本别想见到我。”余渊不爽地道,“我是有受虐癖还是怎的,堂堂鲛人皇天天找一个自己不待见的人?”
“……”
“我要真的讨厌你,你跟那弹琴的是一个待遇,见到就打!”余渊道,“当然,他现在与你有契约,没什么必要我不会攻击他……但我提前说好,那家伙太过分的话,我会出手的。”
祁云晟闻言,忍不住抱膝座,“这样啊……”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余渊没必要对他说谎,所以对他的那些猜测,是自己的误解。
余渊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余渊?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说过的事情转眼就忘。”余渊戳了戳祁云晟的脑袋,“这脑子得治一治。”
“是啊。”祁云晟忍不住应着,“是该治一治。”
如今沉迷在过往的阴影之中,根本没有意义了吧?
祁云晟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余渊啊。”
“怎么?想到治脑子的办法了?”
“没有。”祁云晟摇摇头,“我只是突然觉得,今晚这个祭典,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