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做什么,你管得着?”余渊选择回避这个问题,“何况,小时候不也是这样子的?”
胡说,小时候的余渊根本没有像现在这样盯他盯得特别紧。
但是说真的,小时候没有余渊的话,他也没办法离开小院的范围。
“我走在前头,你跟在后面。我给你解决危险和麻烦,相应的,你要陪我玩个痛快。”余渊道,“小时候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
祁云晟微微叹口气,“你硬要这么说,也可以这么算吧。”
“别想甩开我。”余渊道,“你这么傻,哪天被谁骗了都不知道。”
“终于不特意收回去啦。”祁云晟道,“好言好语那么段日子了,再从你嘴里听到这种嫌弃的话,都快不习惯了。”
“不喜欢?”余渊道,“不喜欢我就不说呗。”
“真要说起来当然不爱听,当然我感受得出来你没有恶意。”祁云晟想了想,“就是嘴贱和说实话。”
当这两个词语被放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地让人无奈。但是祁云晟不得不承认,虽然余渊的话很难听,但有的时候就是在说实话。
“不爱听我就不说。”余渊道,“我说过了,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要求,直接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说出来的代价。”
“没有代价。”
“……”
“我保证。”
余渊似乎是觉得祁云晟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索性来到他的面前,认真地道,“我说了,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出来。”
“那我希望你现在可以回东云洲。”祁云晟诚恳地道,“我不希望我的事情连累到你。”
“呵,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