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回了金阳城,没逃掉一个死。
看着眼前似乎和上辈子所见有些不一样的余渊,祁云晟心里的那块石头还是放不下来。他想了想,道,“不是想跑,只是觉得鲛人皇殿下与我身份有别,不敢冒犯,所以提前退去。”
“我没说你冒犯,你紧张个什么劲?”余渊道,“身份有别?这很重要吗?与我身份有别,地位比我低的人多了去了。”
“话虽如此,在下与鲛人皇殿下并不相熟,就此别过吧。”
“你怎么又想跑?”
余渊本来想反驳的是“不熟”。但是转念一想那人已经抛去了原来的身份,自己便也顺着他。
但真的要否定那段过去,余渊还是有些不爽的——这家伙,未免显得忘恩负义了些!
没事,他离家出走,被吓坏了,所以成了这副模样。
既然是自己的心上人,自然要包容,要理解……好吧还是很不爽。
“……”
祁云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仿佛在无理取闹的鲛人皇了。
席婆婆倒是干脆,以眼神暗示祁云晟她想动手。但是祁云晟怎么可能放任席婆婆对他动手。
这个场面就很让人难受!
“你敢吼我,证明你也是有点勇气的。”余渊道,“为什么缩成这个样子。”
余渊不断在脑子里重复江何湖的建议——事实证明那家伙的建议还是有点用的,可以考虑下次送点海宫的好货给饕餮馆。
“……”
祁云晟闻言,心有所感,便微叹口气,道,“实力不足,自然要谨小慎微,处处小心。鲛人皇殿下这般地位尊贵的存在,是不会理解的吧。”
“那你何必在我面前小心?”余渊闻言,满脸的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