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明笑道:“有心了,多谢。徐凝花老师其实不必破费。”
“嗯。”工作人员从挎包里拿除了一个小罐子,“这是他们那儿上好的牡丹花瓣,可以用来泡茶——”
“牡丹花——”白惟明正斟酌着。
工作人员便已笑了,又拿出另外一罐,只说:“我们徐老师听说了,才知道君羡哥对牡丹过敏,所以又拿了一罐菊花,说都是给君羡哥的。”
“你们剧组所有人都知道容老板对牡丹花过敏吗?”白惟明问。
工作人员只说:“我们做后勤的肯定是知道的,因为于知务大哥那边也特别强调了,让我们要注意。我们也特别讲究了,摆景的时候都不敢摆牡丹花呢。不过我看徐老师是不知道的,我们提醒了她,她还觉得特别惊讶和抱歉呢。”
“好,劳烦了,真有心。”白惟明接过了两罐干花茶。
白惟明将两个罐子带回了寝室里,又告诉容君羡:“徐凝花杀青先走了,让人给你送了牡丹花茶。”
容君羡听了一笑:“怎么想起送这个?”
“她不知道你对牡丹过敏,被提醒了之后又送了一瓶菊花茶。”白惟明将菊花罐子放到了容君羡面前,又说,“牡丹花我就拿走了,免得惹你过敏。”
容君羡叹了口气,说:“无妨,我对牡丹花不过敏,只是对牡丹皮过敏罢了。”
“都是一体的,还是慎重些好。”白惟明说道,又问,“前些天听你说过敏,这些天好些了吗?”
“在室外吹风日晒就容易过敏,涂了药就无事。但这几天室内戏比较多,就好很多了。”容君羡懒洋洋回答。
“在《曾凡传》的时候倒没见你这样。”
“对啊,在市区的影视大楼里拍戏,有空调、又规律,又是本地水土,多舒服。自然没事。”
白惟明便道:“那以后还是多接那些比较好。”
容君羡笑了:“不都是被你给推了么!”
白惟明也笑了:“是啊。都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
“不必,那些戏就算你不推,我也不接。”容君羡语气骄傲,“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