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得不巧,他刚出去了。”杜漫淮说,“有什么事吗?”
昆幸脸色一变,说:“没……没什么……”
杜漫淮打量了昆幸的神色,便说:“你先坐着,别站着说话。”
昆幸吸了一口气,缓缓坐下来,双手交叠在膝上,非常紧张。杜漫淮在他身边坐下,托着腮说:“你是安莲蓉吗?”
昆幸听了这句话,倒是轻松了一些,笑了笑:“嗯,我是。我叫昆幸。没想到您也看了我的戏。”
“老陈的戏,我都看。”杜漫淮淡淡的。
这一句杜漫淮把“陈礼秉”唤作“老陈”,却让昆幸有些紧张起来:“您是说礼总吗?”
杜漫淮笑道:“我问你呀,你是不是知道自己要被撤下来了、甚至要被封杀了,所以很害怕,就想要来求老陈啊?”
昆幸脸色一白:“我……”
“你想怎么求他啊?”杜漫淮一手支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昆幸,“用屁股吗?”
昆幸的脸上阵红阵白:“我……我……”
他的牙齿都发抖了,可是却说不出一个不字。
杜漫淮像是看着一只垂死的兔子,一边啧啧两声,说:“你应该是个雏儿吧?”
“啊!”昆幸蓦地一跳。
杜漫淮说:“老陈不喜欢雏儿的,你找错人了。”
昆幸双滴出泪来了。
“不过没事,”杜漫淮拍了拍昆幸的脸,“我喜欢。”
——
“齐总被起诉了,不是你做的吧?”陈礼秉看着白惟明,一边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