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呼啸而过,一路飞驰到了医院。
早已整装待命的医护人员,将温暖三人推入了各自不同的手术间。
温暖被推出手术间清醒后的第一时间,问了宋祁渊的治疗情况,可得到的消息确是不容乐观。
“宋先生胸骨被砸断,身上不同程度的五处骨折,肋骨也断了一根,伤情很重。虽然我们全力手术抢救了,但能不能清醒过来,谁也说不准,宋太太要有心理准备。”
医生最后下了定论,像是一击重拳击到了她的心口上。
回到重症监护室,她隔着玻璃窗,看着里面裹满了纱布的男人,憔悴苍白着脸色,那一副孱弱只剩下一口气的模样彻底的刺到了温暖那颗脆弱的心!
她捂着嘴,无助的蹲在玻璃下哭的伤心欲绝。
她甚至不敢去想,若是宋祁渊真出了事,她该怎么办?
十天后
宋祁渊在两天前清醒了过来,重伤过后,他出现了短暂性的失忆,忘记了这一年来发生的所有事。
温暖在贴了几次冷屁股后,终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解释了清楚,而宋祁渊一脸不信的表情。
“死女人,你说我一怒冲冠为红颜,为了你一枪打死了江以柔?还结婚了,和你有了个孩子?”宋祁渊戴着氧气罩,表情带着惊愕与不可置信。
他醒了,伤情无大碍,只是脑子不灵光了。
温暖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这几日她就快要被逼疯了,成天的活在要失去他的恐惧之中。不过,与宋祁渊翘辫子想比,失忆这点事儿,显然不在温暖糟心的范围之内。
“祁渊,我给你说说这一年发生的事儿,当初你把我丢进监狱你大概还记得那回事吧。那时我已经怀孕了,就是阮阮。后来,我病了,很严重的那种,差点和你天人永隔。后来,你找到了我,救了我,然后你用阮阮抚养权做交涉逼我和你结婚了。”
温暖咧嘴笑了笑,随后牵住了男人的手:“宋祁渊,你说你爱我,原本我还持质疑态度,不过现在我信你了。你爱我,为了我可以不顾一切,连命也不要了。我和阮阮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对么?”
宋祁渊嘴角抽了抽,看着一会哭,一会笑,脸上还被划花毁了容的女人。
他想要甩开她的手,可莫名的,一股心痛的感觉袭来,下意识的他想将她拥入怀中,将她融入骨血之中。
“死女人,赶紧给我起开,你想谋杀亲夫啊!”宋祁渊撇开眼,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