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絮简直恶心到了极致,脚背上,趾缝间全是令人恶寒的滑腻,随那东西往下滑落的过程,那种难以描述的黏腻感简直要把她逼疯。
她狠狠起踹他,他躲开的话她就自残似地往石床上撞自己的膝盖、脚。
蹇磬见不得她这样,只好靠近了让她踢,她也一点不心软的,踢得他内脏都疼。
不过只要她不伤害自己,他也愿意受着。
有一次她乱踢把自己指甲盖踢翻了,血一直流,那个时候,蹇磬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有心,那心都疼得绞起,她还不让他包扎,对着自己的伤害使劲磨,他也是费了大力气才止住。
那个时候,蹇磬心头也有点怕了,他想女女应该是真的讨厌他了,要是放她出来,她肯定会跑。
他宁愿她生气地打他、杀他,也不愿意她一声不吭地跑了。
但她日渐消瘦,往日卡得紧紧的腰身,最近他也能伸进一指。
那日他瞧见她偷偷地伸指出来,那纤细柔弱的玉指,他真是想捉住好好亲一口,但他稍一走动,她就像受惊的兔子立刻收回去。
蹇磬把她的腿用被子遮住,不能再看了。
再看他忍不住就想上她了。
想起她那乖乖含他的穴口,他就直咽口水。
不想了不想了,蹇磬用枕头把脑袋摁住。
第二天一大早,蹇磬就被大哥二哥领出来带去见人,见的是个虎妖,修为上百年了,早年和大哥有些交情。
这次把来意一说,虎妖有些为难,道:“拜师……这怕是不妥,你也知道,巨山姥姥在这一片势头大,前些日子就派人来让我遣散了门徒,要是我再继续收人,被他看作是和他作对……”
决又点点头,也不为难他,“明白,都明白。”
虎妖见他们这么理解也有些过意不去,主要是想收礼,便建议道:“这附近的兰花妖倒是很讨巨山姥姥喜欢,她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巨山姥姥让她管着这一片的岗哨,最近听说在找有些身手的人站岗,不如你们去看看。那兰花妖好为人师,兴许会教教他。”
巨山姥姥,那简直惹不起,决又摆摆头谢绝了。
三人又打道回府,刚出老虎精的窝就撞见一行人,为首的鬓边一朵幽兰,正是兰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