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看了他片刻,松开他,慢吞吞的说:“跟你住了两天,忽然分开,感觉很想你。”
苏瞻:“……”
感觉闻墨又跟他聊骚。
他背着书包,轻哼一声,“大男人说什么想念,磨磨唧唧的。”
“嗯,那不说想念。”闻墨从善如流的改了,声音清清冷冷的,但偏偏说出来的话很撩人,“我的腺体喜欢你的信息素,几天得不到,躁动不安。”
苏瞻:……!!!
这TM的比想念还要过分好多,苏瞻受不住,脸红了,扔下一句“你脑子里还能想点别的事情吗”就跑了。
嗯,苏瞻好像没察觉他跟闻墨的关系还不是恋人,闻墨想他的信息素这件事情是不是不对。
苏瞻跑出校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的路上总算是冷静下来。
苏瞻家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有套房子,在郊区有个小别墅,平时苏鹏骋为了上班方便,大都住在市中心的小区,苏瞻打车一个来小时才到家。
他付了车费,站在楼下,抬头望着灯火通明的高大建筑物,忽然觉得,很陌生。
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他自己都不认识了。
他深呼吸,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才坐电梯上楼。
他用钥匙打开家门,屋子里很安静,仿佛一个人都没有。
明明九月下旬的天气还不冷,他却觉得人站在屋内,好像冷到了骨子里。
他不认识他的家了。
听到了开门声,他的母亲聂婉茹从主卧走出来,脸色很淡的看着他,说:“你回来了?我去做饭。”
聂婉茹的长相其实还好,五官端正,有种岁月沉淀下来的端庄,但她表情很冷,看着苏瞻的神态里没有一点母亲对孩子的喜爱。
就好像,自己的孩子是个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