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挺是个人的,也就嘴上说的骚了点,实际上什么都没做。
比起婚前阅人无数的父亲来说,他已经是非常的守规矩并且专一了。
苏瞻关上门,看时间不早了,就飞快的洗澡。
热水从花洒里浇下来,舒缓了苏瞻疲倦和酸软的身体。
热水滴在苏瞻的腺体上,他瑟缩了一下,忽然觉得腺体的地方有点疼。
不是平时信息素依赖症发作的那种痒,而是有些刺痛的感觉。
他皱眉,原本想忍过去,但却越来越疼,他只能关掉花洒,跑到镜子前面看他的腺体是怎么了。
银镜中清晰的倒映出他此时腺体的模样,颜色很深,红肿的厉害。
如果任由腺体这样的话,他估计自己今晚是很难睡着的。
腺体本身是很敏/感的地方,平日里痒起来都让他很难入睡,更别说现在的刺痛了。
苏瞻心里恨恨的,闻墨那个该死的乌鸦嘴,都说中了。
他目光落在那瓶omega腺体护理剂上,表情犹疑不定。
洗手间门外传来了三次有规律的敲门声,闻墨的声音透过洗手间的门板传来:“洗好了吗?还有十分钟就要熄灯了。”
苏瞻心中一紧,不好继续再耽误下去,盯着那瓶护理剂看了片刻,最终一咬牙,拆开了护理剂的外包装。
了不起等等出去了问闻墨这瓶东西多少钱,他把钱转给闻墨,反正绝对不能白拿那个大尾巴狼的东西。
闻墨那狗太狡猾,白拿了他的东西,指不定要用什么才能还呢。
苏瞻按了些护理剂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把护理剂送到腺体处,轻轻揉着。
一种冰凉的感觉从腺体传遍全身,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