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珱姬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把它放在了正在挑衣服的奴良雁归身旁的桌子上:“这个给你。”
“是什么?”他拿着一件深蓝色的西装在面前比了比:“母亲,这件怎么样?”
“挺不错的,不过我觉得你之前带回来那套深灰格纹的更好看一点。”
她仔细的帮儿子参考着,走到了旁边挑了一条酒红色的领带放到他手上:“那个是新婚的礼物,去的时候可不要忘记带了。如果穿那套格纹的话,就配着这条领带吧。”
“说起来,很少看到雁归你穿西式的服装呢?”
“因为偶尔会想要换一换风格嘛。”
他看了眼手上的领带,听珱姬的话从衣柜里把那套深灰色的格纹西装给拿了出来:“话说,我都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快来着的。”
“我倒觉得过去挺久了,无惨君到我们这里来已经大半年了吧?”珱姬想了想:“可惜呀,他没能被邀请。”
“他要是被邀请那这个世界就完蛋了。”
他走进了旁边的隔间里面,一边换衣服一边道:“不被人围殴就算不错了。”
“说的也是,毕竟干出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我说,你们说话之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跟着珱姬一个过来的男人声音里带着丝丝的哀怨。
珱姬还没有回答他,奴良雁归就毫不留情的开了口:“你招人恨是一个事实,自己作的死,自己要学会面对现实啊。”
“反正我都已经死了……”
“也有不少被你害死的人。”
他一边整理领带一边走出来,将头发用和领带同色的系带扎成低马尾垂在腰间:“还是说,你迫不及待的打算过去被揍?”
“你嘴上饶人会死吗?”鬼舞辻无惨感觉自己的身心在这段时间里饱受折磨。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反正我还活着。”
奴良雁归把珱姬放在桌上那个朱红色的木盒抱了起来:“我去找缘一先生了,你打算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