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执事的带领下,齐弦等一批修为达到战天四重天以上的修者来到了太虚场,太虚场各个区的甬道外都已经占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各色的衣服,格外绚丽。来到丑区外的通道处,两名守卫的人员拦住了执事,问道:“请问是哪的弟子?”
齐弦循声看去,这两人和昨天出来时看到的那两名守卫不同,不禁微感诧异。
执事听到守卫的问话,有些不悦,进入太虚场,从来没有过这种验明正身的规矩,这两天却不知怎地,来到这里总会被拦住询问,昨天执事还为这件事和守卫弟子大肆争吵了一番,能够带领齐弦他们等四重天以上修者参赛,说明这位执事在执事中地位不低,哪能被几名弟子拦住。
今天,看到守卫者竟然是三长老的亲信下属,虽不是他的弟子,但也算是三长老的心腹了,执事虽然有气,但也没敢发作,只得很不满的淡淡的回道:“东院。”
守卫的两人中右边拦住执事的那位高挑男子道:“请执事大人恕罪,奉长老之命,请入场的格外出示玉牌。”果然。执事暗想,这长老之命,肯定是三长老的意思。只是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他不得而知,昨天查看了一番玉牌后,众人都顺利通过了,又何必如此费事呢?执事又哪里知道昨天是因为少了一人的缘故。
执事冷哼了一声,侧过身子走入甬道,然后站在甬道边,等待弟子的核实。弟子们都是从各分支中来的,不清楚太虚门的规矩,人家让出示玉牌,就出示玉牌罢了,也没觉得什么,跟在他身后的弟子纷纷拿出了参赛玉牌,递给两位守卫。
那两名弟子一个个仔细着查看着玉牌,齐弦颇有些纳闷的意思,想到昨天的事情,他猜想这两个人肯定是要查他的身份,阻止他进场的。昨天因为将两个守卫打了一顿,才得以进去,今天有这么多人在场,再出手怕是有些不便,可是不出手的话……
猛地,齐弦想起了守门者说的那句话,奉长老之命,哪个长老?齐弦心中了然,定然是三长老利用职权所做,想到自己并未违反太虚大赛的规则,就算三长老有心要阻止他参赛,也无济于事。
两名守卫查询的很快,只众人把玉牌递给他们,他们只是看了眼玉牌上面的名字,就会将玉牌递还,齐弦思索间,还有两三人就到齐弦这里了。齐弦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将手里的玉牌递给右边的那名守卫。果不其然,一直无事的那名守卫看到齐弦的名字眉头微皱了起来,道:“你不具备参赛资格,请到旁边等待。”
此话一出,尽皆哗然。齐弦参加了两次比赛有不少人看见了,怎地现在不具备参赛资格了!齐弦也不动,冷笑道:“你凭什么说我不具备参赛资格?”
没等男子回话,齐弦道:“三长老说我不具备资格就是不具备资格了?既然他这样说,我倒想跟他当面对峙一番,何以他自己不出来,却让你们两个弟子出面?”
齐弦此话的意思明显是在说三长老跟他算是平等,他们两个不配跟他理论。两人又怎会听不出来,不禁面色阴沉了下去。右边身形高挑的男子道:“在太虚门,还是不要得罪三长老的为好,他说你不具备资格,就是不具备。”
“哈?”齐弦冷笑,道:“是他的狗可以听他的,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齐弦必须要参加太虚大赛,这是肯定的,无论谁阻都会被他视为敌人,在白门,他可以为了参加太虚大赛险些屠门,在这里,他依然可以。况且他这次是带着金焱的希望,齐弦不相信事情闹大后金老会置之不理,有金老这个超级强者撑腰,齐弦会怕太虚门三长老才怪!他现在没有直接动手将这两个战天六重天的守卫打倒,只是冷言相讽就已经很留情了。
其他通道的弟子都已经进入了甬道里,唯独齐弦这支还有一半人没进去,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让得这些本就高傲的弟子心里升起了许些火气。有怨齐弦的,守卫让他靠边站就靠边站么,还非得挡着人们,也有觉得守卫者太傲的,一时间人们心里都敲起了小鼓。当人们听到齐弦骂两人是狗的话,哄然大笑了起来。
两位守卫者脸色如变脸般由青转白,由白转红,三长老只说让他们两个找借口阻止齐弦参赛,却并没有说让他们武力阻拦,现在被这样冷嘲热讽,两人心里愤怒,却不敢贸然出手,暗暗后悔当时该想一个好计策,他们两人原以为这些弟子只要一听到三长老的名讳还不很听话的服从,哪曾想齐弦根本理都不理,这下让得两人一时束手无策了。
齐弦道:“既然两人无法证明齐弦不具备参赛资格,三长老也不敢出来跟在下对质,还望不要挡着大家的路,若是为此延误了我们参加太虚大赛,只怕你两位承担不起。”说着,齐弦踏步向甬道走去。
听到齐弦这话,那名执事一想,他是二长老派来带领一干弟子参赛的,万一有一位弟子延误了参赛,而导致失去了参赛资格,那二长老首先要怪的肯定是自己!想到这里,抬头对两名守卫道:“老夫在这太虚门二十余年,还从未听说过有这等规矩,这些人有没有参赛资格哪是你两个守门者所能管的,快退下吧!”
看着齐弦即将过去,两人心里更是心急。三长老交代时没有交代清楚能否用武力相拦,这时执事又出言喝问,话音虽不重,但言语间颇为严厉,他两个的身份与执事相比却低下很多,但想到完不成三长老交付的任务,一咬牙,右边的那位身材高挑,穿着一件锦白色长袍的男子伸手拦住了与他处于一条线上的齐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