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不得马的话——他昨天傍晚是怎么上山的?
司云靖捧着香甜滚烫的红薯,起身走去山洞边,唤来了不远处守卫的黄探子。
短短几句问询,将人打发走。
司云靖沉思着走回了篝火边,重新坐下,咬了口红薯。
——昨天傍晚,池家小世子亲自挑了个喜欢的黑马鞍,骑马慢行上的山。
司云靖冷笑了一声。
既然可以骑马无碍,今日当面说的话,什么被毒蛇咬伤、削去一层皮肉云云,肯定是假的了。
当面说的话是假的,昨日书信留言里说的那些话,说不定也不是真的。
好啊,胆子肥得很。
他的思绪很快转到了另一个问题上。
——不管他有没有受伤,是真的受了伤还是只是大腿磨破了皮,都是小小的私事罢了。
为了区区私事小伤,他为什么要当着自己的面反复扯谎遮掩呢。
司云靖捧着滚烫的红薯,想了一会儿,唇角扯起一抹凉薄的笑。
他伸手把红薯扔回了火堆灰烬里,拿过水囊,再次把手洗干净了。
脚步悄无声息地走向洞穴深处的草褥。
跳跃的火光之下,池萦之还在沉沉地睡着,鼻息平稳,睡颜恬静。
身上依然带着极淡的血腥味儿。
司云靖一撩衣摆,在草褥边缘坐下了。
他把厚重的蓑衣往上拉了拉,露出了被遮盖的两条蜷曲侧卧的腿。人睡着了,两只手还紧紧地按住裤腰带上。
他拉起蓑衣的一片衣角,轻轻塞进了池萦之的手心里。
池萦之在睡梦里动了一下,本能地双手抱紧了蓑衣,蹭了蹭,把脸更深地埋进了厚实温暖的蓑衣里。
司云靖缓慢地抬手,按在她的裤腰带上。
细牛皮腰带无声无息地被解开了。
他以极大的耐心,把厚实的几条冬季外裤扒拉下来,只留下最后一条贴身亵裤,隔着薄薄的绸子按了一下前面凸起的要害之处附近。
到底是伤在了男人要害之处,还是削去了一层大腿皮肉,亦或是只磨破了点油皮……只要碰一下伤处,看池家小子什么时候痛叫着醒过来便知道了。
谁知道按了一下,司云靖的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池家小子的要害之处,看起来像模像样,像是最近发育了不少的样子……碰触起来怎么感觉不对。
不像是男人沉睡时的要害,倒像是一小节木头。
司云靖坐在原处,思考了一会儿,伸手又摸了一次。
没错,手感就是一小节木头。
他试探着重重捏了一下。
……捏不动。
司云靖坐在草褥旁边,目光充满着怀疑审视,盯着池家小子的要害之处思考了很久。
第三次的时候,他直接轻轻把亵裤往下拉了两寸,露出一小截漂亮的腰线和白皙如玉的后腰肌肤。
白皙的后腰处,紧勒着一根黑色的细带子。
司云靖的眼皮剧烈一跳。
他紧盯着面前可疑的景象,试探着轻轻拉了下那根黑色的细带子。
池家小子前面微微凸起的命根子也跟着动了动。
司云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第45章 咸鱼第四十五式
沉睡中的池家小世子梦呓了一声, 翻了个身,将后腰处黑色的细带子压住了。
遮盖身体的厚重蓑衣被压在了身下,罗袜蹭下一半, 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脚踝。
司云靖坐在原地,垂眸看了很久。
最初难以置信的震撼感觉褪去, 心头的猜测隐约成型。
雌雄莫辩的容貌, 完全不似乃父的纤细身材, 宁愿犯下欺瞒大罪也不肯脱衣检查……
木头做的命根子。
沉沉的目光落在红了一小团的草褥上。
之前被刻意误导,一直以为是大腿受伤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