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人家:“老师,我们费老师走了吗?”
女老师:“没呢,包还在。不知道去哪儿了,可能去卫生间了?”
费辛的单肩包还挂在他座位旁边。
女老师收拾好东西,下班走了。
俞仲夏进到办公室里,坐在了费辛的椅子上。
费辛桌上的东西已经清空了,他应该还把桌子和电脑都擦了一遍,到处都干净得能反光。
这桌子、这位子,俞仲夏太熟了,有几周每天都来,和费老师一起吃午饭,来收作业拿作业,站这桌边和费老师瞎白话几句。
以后这些零碎就都再也没有了。
俞仲夏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这礼拜就不该和费老师闹别扭,明知道费老师都要走了!怎么还不好好珍惜这几天,真特么欠得慌,长得这么帅,怎么配了个猪脑子。
听杨柯说,这礼拜费老师也没去打过篮球,总是说有事,很忙。
就……该不会是想躲着他,不想见他?
可费老师挺爽朗一男的,应该没这么矫情吧。
也难说,俞仲夏平时也挺豪爽一男的,关键时候不也死鸭子嘴硬,舍不得费老师走,还不承认,非要嘴欠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