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架子因人而有,因人而搭,甄钰出了几次局,架子搭得高,未献过殷勤,刻下顾微庭温言索抱,带着哭腔的泣声在头顶上飘来飘去,她的心登时软如泥。
顾微庭深窝下的眼睛少了单纯的光泽,勾出唇状的唇线没有了血色,甄钰没有见过顾微庭少魂没识的样子,从前不论何时他都是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即使喝醉酒、纵欲,也是清爽干净的人儿,干净得身上看不见一点灰尘,靠近能闻到清新,类夏日葡萄的香味。
甄钰觉得他这几个月过得并不好,眼皮垂垂,方才用来打人的手,抱住了他宽厚的背,指尖点着他的肉。
他瘦了许多。
背后多了一双手,好似背后多了一堵可以用来依靠疲倦身子的墙壁,顾微庭靠上去,疲倦得到缓解,连手指头都舒坦了,舌头忒献勤,嘴上不停地叫她宝宝:“宝宝吻吻我。”方才的不愉快他全都不记得了。
此时顾微庭更像一个宝宝,甄钰无语,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起身,凑过去咬上他的下唇,玉齿试图在惨白的唇上咬出一点血色。
顾微庭紧抱甄钰,反含住她的上唇。
顾微庭的脖子上多了一块玉佩,被紧抱在怀中的甄钰锁骨处被硌疼了,她想从他的怀抱里活挣出来。只活挣了一下,顾微庭将她腾空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二人相对而坐,性器仍与花穴相连,但顾微庭没有继续的意思了,抽几下便趁水滑出,抵在甄钰的小腹上慢慢射出。
性器朝上射出,甄钰的垂落的发梢与锁骨沾了一点精水,锁骨以下,尤其是双乳间,被精水糊了个糊涂,毛窍没法呼吸。
浓稠的精水在滑腻的皮肤上粘不住,一滴一滴淌下,顾微庭低首看雪白的肌肤迭上乳白色精水的画面,忽就无声笑了:“宝宝,你像一个正在融化的冰忌廉。”
“……”甄钰不知其意,但低头精水淌下的画面瞬间明白了顾微庭的话。
怎么去一趟京城,嘴里多了一股西洋腔味儿?甄钰头上蒸着热气,鼓起两颊作怒状,可两只耳朵偷偷晕上了一抹五彩斑斓的霞云。
霞云无风而动,从耳朵移到脸颊上,腮颊鼓而红,顾微庭见之心动,噙抹微笑,热攒攒地亲上一边腮颊,砸砸有声,且亲且撩起垂落的秀发,别在耳后,头一偏与她咬耳朵:“甄钰我们重新在一起吧。”